这一日傍晚,忽然来了数百骑兵。呼啦啦的傍晚开到后,便开始安顿起来。
最宽敞的一座院子,住进了一位年轻的将军。外围值守的亲卫们一个个都是如临大敌的样子。五百骑亲卫,先是散出去两百,大多向着更北的地方警戒。剩余的三百骑更是将这座小小的驿馆围了个严严实实。
正是朱雀卫的主将冯哥和麾下的五百亲卫。今晚打算在此地暂住。亲自观察下各部的训练情况。刚进入院内,还没有来得及烧锅热水,润润喉咙。就有亲卫上前大声汇报道:“将军,驿馆外有数人闯进了兄弟们的境界线,双方起了点冲突。但是来人中有位穿儒袍男子,自称是衡阳太守。兄弟们不知如何处置。”
“哦!太守怎么到这兵马慌乱的地方来了,是路过还是住宿?”冯哥听说是太守,有些意外。衡阳城虽然驻扎了数万朱雀卫,但是北边就是和凉骑的交界之地。凉骑的探马和小股的骑兵经常南下袭扰和刺探。双方不时的就有小规模的对峙和厮杀,实在算不上是多么太平的地方。
太守只是文官,寻常都是在城内主持政务。怎么会只带数人,就轻涉险地。
“看样子像是欲夜宿此地!”那亲卫想了想,只好如实答道。本来这空驿馆,对方想住一晚也是理所当
然。但是自家的主将已经选好了的地方,场地本就不大,自己的这五百人马都已经有点拥挤了。再来几位生人,实在不便。
为了免生事端,准备将来人轰走了事。但是那位书生袍的男子颇为倨傲,似乎一见道军士就更加的火爆。瞪起眼睛就是一顿喝骂。弄得亲卫差点举起刀鞘打人。要不是对方的随从大声说出了来人的太守身份,只怕已经吃了几记刀鞘了。
冯哥一听,那里还不明白,自己身边的这帮悍卒怕是已经冲撞了对方。当下笑骂道:“太守大驾,你们这帮泼皮也敢阻拦。还不快快有请,说不得本将今晚要将这大屋让出去,才能消了孔太守的怒气吧!”
“兄弟们着实不知啊!要知道是太守大人,怎么得也不敢举刀鞘啊!”亲卫一脸唯唯诺诺的小声道。说完便往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