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的武侯面面相觑,他们互相看着,谁也没动。
“尚好,你虽然是除魔使,但你无权指挥武侯。”
听张展这么说,尚好皱起了眉头,又看了一眼血迹斑斑的马文。
“按照尚好大人说的做,蒋庆怎么对马文用刑的,在蒋庆身上重来一遍,理由:蒋庆想通过刑法的方式,将马文杀人灭口,问问他,这个人是谁?”
尚好很享受和张展一起共事的机会,张展很斯文,很斯文的不讲道理。尚好真想给他一副眼镜,说话的时候面无表情,还要推一下镜框,镜片闪耀一下冷光。
就在尚好胡思乱想的时候,张展已经来到一个木桌旁,他看到一张纸,还有血手印。
“这是什么?”
“马文招了。”
负责刑法的武侯有些尴尬的说。
“招了?”
“嗯!”
尚好听了一把将带着血手印的纸拿过来上面写着马文亲口承认的罪状,还有血手印。
拿着这张纸,尚好就走到了马文的面前,认真的问:“为什么要招?”
“我有罪!”
马文有气无力的说。
“你有罪,对啊,你罪过很大,你就这样认了,对得起你的妻子,对得起你的儿女吗?”
尚好说着突然看见马文虚弱带着那无力的落寞,一下子尚好就想通了,他转身就走,还喊了一句:“张展,带着你的人跟我走。”
“去哪?”
“马文家,马文的妻子和儿女需要我们的帮忙。”
张展赶紧叫着人跟上,他看着尚好走过地牢的火炉时,顺手把口供扔进了火炉。
看到尚好的动作,张展忍不住笑了:“这家伙想无法无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