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白脸可知我们我们是谁,也敢自称老子?”他们倒也有些心机,先不把自己与陈之归放在同一层面,免得失了身份,入了套,不过这话着实有些令人恼怒,陈之归心头有些寒意,不知为什么,自己如今越发果决冷漠,若不是在此地,可能就该出剑了,想想也是,自己刚刚苏醒的时候就饱受算计折腾,成了他人争抢的机缘,后来又在南海搞了一桩大事件,心绪难免与常人不在同一水平线,归根结底,陈之归是将自己放在他们的头顶九重天还要上去的位置。
陈之归微微偏头看向走上来想要结束此事的拓跋月儿,她轻声道:“他们是公羊家族的,如今族内三大
家族,便是除却拓跋家外的公羊与东方,比起东方家族倒向天星族,这在和稀泥,跟风党更加可恶,如今也不是时候招惹他们,你才刚来,免得招惹麻烦。”这话的确是为陈之归着想,好歹奇蛮族也是一个霸主势力,你一个外来人刚刚到来就要搞出事情,不得让人觉得你是个惹事精?尤其在今日过后,自己的底细也会被弄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下场,那时候就会更让人不喜,陈之归觉得,自己好像一直不被人喜欢,不过应该也是因为自己老是更老奸巨猾的妖怪打交道的原因。
“原来是公羊家族的三位公子,真真是个玉树临风,像极了我家后院的芭蕉树。”陈之归哪里有什么家,若真有那就是生灵岛了,不仅仅是在说着只有自己听得懂的笑话,生灵岛是什么地方?妖族的地方。岛上有什么?生灵树,哪里有什么芭蕉?这是在暗讽他们是杂种,将老子当外人来以大势欺压,那我将你们比作杂种还要低下一等,这才算是一个正大光明,公平公正,想到妙处的陈之归脸上自然带着和煦的笑意,只是大家都觉得此人眼神着实奇怪,让人觉得自己莫名其妙就好似吃了亏。
“你在说什么胡话,我们是问你在挑衅何人,莫非是要与我公羊族为敌,如若说不出个所以然,我便去告知家主让他来与拓跋家好好论一论,为何放任自家小女在这危机时刻还与外人交往,此人来历不明,又在这时候到来,或许身份也有些问题。”这话说的滴水不漏,看似没有实质性的东西,还假借掐着陈之归先前的言辞来延展出来这么一番屁话,陈之归只觉得像是吃了苍蝇一般恶心,怎么就被缠上了?心中再骂了几句,脸色干脆就难看了一些,面无表情的干笑了两声。
“我可没有对你们说话,我这人天生异目,能够看见不干不净的东西,方才就是在称呼那脏东西呐!”陈之归这话就让人很快明悟过来了,身旁传来一声没憋住的好听笑声,不过却被如乌鸦般难听的怒叫声给掩盖了。
“你给我等着!”
陈之归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就在这里等着,而等到三人回头瞪了一眼后离去不多时,就拉着拓跋月儿的手快速说道:“赶快带我去见拓跋家主,说完事情,我就离开了,想必他能够做出正确的判断,也能做好该做的事情,其他的就与我无关了。”
看着一副我很机智的陈之归,拓跋月儿忽然感觉自己之前还是多想了,他这人还是挺可爱的。
陈之归没来由后背麻了麻,就像是招惹了什么难以摆脱的东西,不过没怎么在意就跟着拓跋月儿继续往前走去,只是由于在途中遭遇过不干不净的东西,所以脚步略微快了些许,好在也没人看见陈之归与拓跋家主的女儿的亲密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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