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说，”柳思邪嘴角微微挑起，“如果按人类的标准来衡量，这家伙是个不可多得的天才？”

“是的，可以这么理解，甚至和老爷您不相上下。”大管家说道。

乔光一惊，插口说道：“这才是和柳思邪的不相上下？难道他也不是人吗？”

柳思邪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长地笑道：“这就不劳烦你费心了。”随即，他高声喊道：“格斗场准备。”

四周陆陆续续走进来许多人，他们将一台台冒着蓝光的机器摆在地上，对着空中投影，渐渐地，空中竟然显示出一个格斗场的虚影。

“这是虚空格斗场，为了防止损坏建筑，我们进里面打，我要先试试你的实力。”

语毕，柳思邪率先跳了进去，竟然直接进入了虚空的投影中。乔光转身吻了下西西的额头，也跳了进去。

乔光感觉一阵恍惚，仿佛将脸放入水波中，慢慢地就进到虚空格斗场，周围的一切还在缓缓飘摇，像是清风吹过画卷，一阵一阵地起伏。

过了一会儿，这种异样感慢慢消失，乔光站定，看出去，西西在外界看着这儿，秀眉微蹙，让人心生怜爱之感。

这样看着，好像乔光和柳思邪才是置身在真正的空间，西西等人却进了虚空中。

“怎么样？适应过来了吗？”

柳思邪不知何时已经换了装束，重新变回乔光第一次见他的样子。

乔光甩了甩脖子，跳几下，在四周走走，没发现什么不舒服的，便点点头。

“那就好，很多人第一次进虚空格斗场都会有不适应的感觉，严重的还会吐出来，跟晕车一样。这里面很耗体力，这一架下来今晚你可就要乖乖睡一觉了。考虑到我们俩的特殊性，结界范围已经调到了金丹期，只要不是超过金丹期的冲击，这个格斗场就不会有问题。废话不多说，开始吧，尽管用尽全力向我进攻。”

柳思邪紧了紧腰带，微笑着看向乔光，伸手有请。

呼。

乔光轻吐一口气，闭上双眼。

身前只有一人，闭目却心如宇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