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养狗,他的裤脚站着腿毛,看上去像是柯基一类的毛,狗非常喜欢他,所以他的裤腿上才会都是毛。他每天都会洗头,我大老远就闻到了洗发膏的味道。
他不抽烟,也不喝酒,他还整过牙,最近去洗了牙,说明他对他的外表还是比较在意的。就是这样的人,他会是一个杀人犯吗?这可能吗?”
李维斯低下了头,我回忆着刚刚张德华的一举一动,他看上去就像是一个非常正常的医生,谁都不会把他和杀人犯联系到一起,但那封邮件的内容却告诉我们真相不是这样。
我们需要找到更多的线索,如果张德华真的杀了人,那么接下来我们应该要做什么?对于一个医生来说,只需要下病危通知书,即便是不正常的死亡,在家属看来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各位,我想请问你们,当你们遇到了像这样的案子,无头无尾,也没有什么线索,你们打算怎么处理这个案子?这是一个游戏,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参加。”
我看着周围的宾客,他们纷纷思考起来,这个案子到现在都没有一个结论,但我和李维斯一直在思考着,案子的真相到底是什么,张德华是不是真正的凶手?
我走到了李维斯的面前,他轻轻地点了点头,让我坐回了原位,对于一个还没有解开的案子,我们需要找到更多的线索,现在是午餐会,是能够集中大家思维最好的时候。
李维斯站了起来,所有人的注意力一下子被吸引到了他的身上,我看着面前的他,不知道现在的他有没有找到新的线索,这个案子的真相必须要查清楚。
“我现在虽然已经不是重案一组的领导人了,但我现在还是还以朋友的身份请你们思考一下,一个医生是怎么伪装自己,在别人不经意之间杀了病人的。”
如果在别人的婚礼上提到凶杀案,肯定会被轰出去,但我们都已经习惯了有凶杀案的日子,现在是集思广益的最好机会,即便不怎么吉利,也必须要去做。
“如果凶手是以自己医生的身份接近死者,然后在他们不注意的时候改变用药的剂量,这会不会能够杀了死者?他是医生,他有资格这么做。”
一名成员看着李维斯,后者轻轻地点了点头,这的确是一个非常好的假设,张德华是一名医生,只要他在病人昏迷时改变用药的剂量,他就能够无声地杀了病人。
我看着李维斯,与此同时,一名服务员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说有人找我。现在会有谁找我?但我还是站了起来,跟着服务员走到了一边。
穿着西装的希尔正站在那里,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他对我笑了笑,我知道他没有收到请柬,但他还是想要参加这一次的婚礼,于是他只能远远地看着。
“既然来了,就去那里喝一杯酒吧,我们这一次正好在讨论一个问题,你的加入会给我们带来更多的可能性。”
我看着希尔,他对我的要去有些惊讶,但他很快恢复了冷静,点了点头后跟着我一起走向了宴席。我看着正在和成员们聊天的李维斯,不知道当他看到希尔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