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一雄又翻译了李维斯的话,中田惠子的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她又凑到了何彦的身边,轻轻地说了话。
“惠子说很谢谢你们,那么就请你们问问题吧。惠子现在有一些社交障碍,当她看到陌生人的时候,就只能让人传达她的话,她是不可能大声说话的。”
听到何彦的解释,我心里暗暗地叹了一口气,这个案子给了中田惠子多大的心理伤害呢?我看着面前的李维斯,他的脸上毫无表情,不知道他现在是怎么想的。
“那我就冒昧一点问了,惠子小姐,你现在能够为我们讲述一下那个时候发生的事儿吗?只能你亲自讲述,何彦不可以翻译,我相信你能够做到的。”
李维斯盯着中田惠子,井上一雄翻译了他的话,后者显得有些慌张,但纠结了一会儿后,还是轻轻地点了点头,用着非常小的声音,慢慢地讲述起了那个时候的情况。
何彦一边听着,一边给我翻译,我看着面前的中田惠子,感觉有些奇怪,为什么她并没有做什么,就已经让我这么在意她,这么想呵护她?
“我是中田惠子,那个时候应该是我还在上6年级的时候,虚岁已经12岁的我准备去上学,因为我已经长大了,所以我父母也没有送我,只是看着我上学了。
我本来应该走所有孩子走的那条路,但是当我走到一半的时候,我突然看到了一条小路,小路的尽头就是我们的学校,所以我突发奇想,想去走那一条路。
但是当我走到一半的时候,我却突然发现,我的身后突然出现了一个穿着黑色风衣,戴着墨镜,戴着口罩
的男人。我不知道他有多高,但是在那个时候我的看来,是像天一样高的。
他突然抱起了我,我上过生理卫生课,知道这是不可以的,所以我马上开始了挣扎。但我还只是一个孩子,根本挣扎不过。我只能看着过往的孩子一个一个走过去。
男人把我放到了垃圾桶的后面,我只能看见很多孩子从巷子口走了过去,又有很多孩子从巷子的尾部走过去,但是没有一个人发现我,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等所有的孩子都走光了,那个男人才放开了我,二话不说地撕开了我的衣服,戴上了保险套后,做了不好的事情。我那个时候疼得失去了知觉,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我就已经到医院里了。
我那个时候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很痛,那种撕心裂肺的痛。等我父母过来之后,他们的脸上都有悲伤的表情,我到了那个时候,才仿佛知道了发生了什么。
最后,我被诊断为下体撕裂,还有子宫受损,虽然能够治好,也不会影响以后的夫妻生活,但是我已经怀不了孕了。我想当妈妈的愿望,也就这么落空了,我真的很想当妈妈的。
我后来也就转学了,一开始还有很多警察过来,后来干脆就没有了,我还是像很多女孩子一样上完了初中和高中,最后考上了东京大学的计算机系,读到了博士才毕业。”
我注视着中田惠子,她也看向了我,对着我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