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好…”周不疑摇了摇头,“恐怕大限之日就在这几天…”
“唉!丞相一去,荆州折柱啊!”刘先长叹一声。
“舅父让我过来,可还有别的事?”周不疑知道,刘先让他来,不是为了问蒯良的病情。
“还不是为了你的事吗?”刘先瞪了外甥周不疑一眼,因为他知道这小子是明知故问。
“我能有什么事呀?”周不疑不以为然地说。
“你…”刘先有些着急,“你难道不知道众人这几天都在议论你吗?”
“知道啊!”周不疑很坦然,“我又不能堵住他们的嘴,爱议论就让他们议论吧!”
“可他们是不想…”
“不想让我做丞相,对吧!”周不疑摇了摇头,“我只是一介布衣,突然做丞相,众人自然是不能接受的,但这又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你这是何意呀?”
“若是让我当,我必然临危受命,力挽狂澜。可若是不
让我当,我便继续在书院读书,这一切都不由我!”
听了周不疑的话,刘先点了点头,的确是如此。
“那你实话告诉我,你到底有多大才,多少智谋?”
“哈…”周不疑大笑几声,“舅父,你对我有多大信任,我便有多大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