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说助薛姑娘,我也是自身难保,不想再托累得薛姑娘,更不想再见有人因我而死了。”
老人顿了顿,接着说道。“小子你啊,心有大志,却是有小情,难成。”
慕容无病无话。
“不过,老头我喜欢,若是成了那薛蓟和赵老儿那般模样,莫说今日,衡州城门一战时,老头我便将你留在那了。”老人吮了吮指头的油水,继续说道,“也罢,今日我去见一位故友,你可随我?”
见故友,与那武帝卢白城想相竞高下的吞雷童子杨锦天的故友断然不会是何无名之辈,武道之路,能得上这些前辈哪怕只是一句也定然是受益无穷,何如叫他慕容无病不心生激动,不过转而一想,问道,“这等好事前辈全然给了我,那前辈之徒,可就真的冤我不可了。”
老人却是鼻哼一声,说道,“那小子,现在恐怕都忘了自己叫什么了,且不管他,你如何。”
慕容无病微微一笑,说道,“既然前辈相邀,此番面子我晚辈如何不给?”
老人鄙视地望了一眼慕容无病,说道,“德行!”
说罢,两人转身走入了房内,吃起了早饭。
饭桌之上,好一番景色,那杨老徒弟不住地给薛涵雪夹
菜,而那位高霖也是一副欲夹却又羞得不敢夹的样子,看得老人差点摔碗而走,倒是那位黝黑汉子至始至终面无表情。
吃过饭,老人便带着慕容无病离开了,只是嘱咐下一句小心,便是头也不回地走了,让慕容无病吃惊的是,那位杨前辈的徒弟今次却是一句恼骚也为发出,那是因为慕容无病并不知道那日杨老对他徒弟所言,若是听见,便不是如此以为然了。
虽说跨入了武道之途,可是老人那般轻功哪里是他慕容无病能够跟上的,不过半柱香的时间,慕容无病便再也撑不住了。
老人停下脚步,望了一眼疲惫不堪的慕容无病,说道,“忪南山,两个时辰。”说罢,便再也不管慕容无病,只身离去,慕容无病好不苦恼,原来,叫上自己是这番用意,可是当下他慕容无病既不知路,也不明地,如何去那忪南山,慕容无病笑着摇了摇头,且先随着老人所去方向行去,再言其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