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踏下马车,老人便是说道,“来了。”
众人心中一紧,而那位在屋外洗着衣物的男子也是陡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一张大手摸向了身旁的巨剑,双目如铜铃,在这漆黑的夜里,散发出骇人的光芒。
正当众人提高警惕探查敌人之时,一句阴沉的声音从属树林里传来,接着便是三位身穿华贵官府的男人走了出来,腰上配剑悬着一块玉佩,上面一个东字刻得极深,“薛涵雪,若是你肯自行了断,这汉子我们三人不杀也罢。”便是三位身穿华贵官府的男人走了出来,腰上配剑悬着一块玉佩,上面一个东字刻得极深。
“呵,”汉子嗤笑,“东厂锦衣卫,他薛蓟可是越来越
有出息了,勾结朝廷走狗!“
三人沉默不语,对于江湖人称自己为朝廷走狗已经是习已为常了。
“薛果,今日我等意向只在薛涵雪一人,你大可不必自寻死路。”
薛果不语,却是更加握紧了手中巨剑。
男子挑了挑眉,说道,“这便是你的回答吗。”
举剑齐肩,“锦衣卫何时有这等废话了,我自跟随薛小姐出走薛家,早就将自己的性命置至身外,只是我且问你们一句,前来杀我家薛小姐,可知其中缘由。”
三人摇头,薛果叹然,“这便是你们被我们江湖中人称作走狗的原因,称作可怜人的原因。”
为首男子缓缓拔出腰间长剑,淡淡地说道,“薛果,人生在世,并不是事事都能如自己所为,江湖中人看似自由,又何曾不有那情义二字囚困,你我之间,并无多大差异,道路不同而已罢了。”
薛果裂嘴一笑,一口白牙在黑夜里炫耀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