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义天冷冷地望了雷鸣山一眼,淡淡道,“龟缩之徒,无能之辈,将军称号你早就不配了。”慕容军一阵咆哮,震耳欲聋!
雷鸣山再也气得说不出话来,长剑挥下,一声大喊,“雷家军!杀!”
慕容义天重枪在手,触地而道,“慕容军,且随我退敌!”
十万雷家军,三万慕容军,兵力之差一目了然,可我慕容家军是何等男儿!杀得蛮子,提颅饮酒,擦刀言笑!
五十万慕容军对那两百万蛮军何人退缩过!何人曾将后背示于刀锋之前!
“十万雷家童子!我慕容军斩之!”一声怒号在军中响起,便是一呼百应,三万慕容军齐呼,其气恢弘,其勇无惧,长枪所向,皆是敌!长枪斩处,红甲鲜血!
一时间那一阵咆哮,竟是将那十万雷家军吓得马蹄一停
!饶是那高站城楼之上的雷鸣山也是一震,看着自己麾下的兵马,竟是刀锋未碰,心中便退缩三分!如何叫他脸面还在!
雷鸣山恼羞成怒道,“死战!退者斩!”
一句号令之下,雷家军哪里还敢停下马蹄,十万雷家军,尘土纷飞,放眼望去如那血海一般涌来!
你若是海,我便是那滔天巨浪!三万慕容军势无穷,三万黑甲,死骑无畏!且死战!
“死战!”
想我慕容军,边疆杀敌,抛头颅撒热血,尔等安坐中原,高枕无忧,如今战事已平,却是受得这般压迫,慕容边军来到中原,朝廷之人无一不白眼,无一不嗤骂一声慕容莽夫!
试问无我慕容莽夫,尔等岂能安坐?!龙椅岂能完好!
慕容军死三十七万,何一不是家中有母,膝下有子!朝廷可曾问过!皇上可曾提起!?
胸中之怒,何人能忍!
我慕容军怒起之时,便是你雷家军覆没之际!
而此刻那前往衡州北境的慕容无病身坐马车之上,耳边却是一声声不太清晰的怒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