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蹲下，用汐教她的手语叫她去更高的地方画。

白衣女孩看了看月下，然后重重点点头，随后飞向更高的屋顶。

这时的芥莘才发现瓷音身旁一直站着一白衣女孩，吓得眼都直了。

“喵喵喵？”芥莘看着飞走的白衣女孩，恍惚得露出双耳和尾巴。

“茧——”月下唤了声芥莘，“去一旁候着。”

芥莘知道师父怕自己受伤，所以乖乖的…爬向那小女孩的方向，毕竟她飞行术比不上人家可以飞那么高。

瓷音捏紧了袖子，心下不忍。

“你是想和我比试一下吗？”瓷音笑着，满脸不屑，对她而言，背叛远比欺骗可恶。

月下立在那，目不转睛的盯着瓷音，没有回答是或者不是。

瓷音也不急着听月下的回答，毕竟这场盛宴

才刚刚开始，若是她和月下这么早便打起来，那可少了不少戏。

“怎么，不说话了？”瓷音慢慢靠近月下，高处的风很大，撩起她的长发以及轻纱。

月下看着尽在咫尺瓷音，伸手想要揭下她的面纱，却被瓷音轻巧躲开。

“瓷音！”月下声音嘶哑颤抖着。

瓷音被这样的声音叫得有些愣神，但随即恢复正常。她退后一步，半仰着头眯着眼，带着几分慵懒的味道，她问：“你又是来劝我的？”

月下摇摇头，淡淡道：“不是。”

瓷音不信，月下是众人敬仰的神，与她不同，月下为人牵线搭桥，造福一方。

瓷音转身，缓声道：“时隔千年，我还以为…罢了，过去的事不提也罢，不过今日之事，我希望你不要插手，否则不要怪我不念旧情。”

月下听得瓷音疏离的声音，刚刚抬起准备迈出去的脚慢慢收回。

背对着月下的瓷音眯着眼看着城下的人群，那里，众人推推搡搡，看似战得焦灼，实则正缓慢往这个方向移动。

瓷音看着那群装模作样的人不由得冷笑，以至于忽略了月下那句：“原来在你眼中我是这种人。”

月下看着瓷音的背影，恍然记得，以前一直都是自己先离去，而瓷音总是目送自己离开，从不曾挪开目光。

“咻——”瓷音听到远处的破空声，转身便见一支利剑在月下身后，想也不想便飞身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