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不一样,我知道,你们家是林场的,但你不知道,当时我们那里可要比你们那里难多了,当时我出来上学的时候,我爸爸妈妈都是跪着跟乡亲们借的钱。”
“你就是那个出去在也不回去的人吧。”
“不是我,我跟他还不一样,不过我们确实是一个地方的,我现在经商,他现在从政,跟我已经不一样了。”
“听说那个由于是他爸爸妈妈跪着给人家借来的钱上了大学,所以出来以后,不但不还人家的钱,连家也不回去的。”
“可不就是这小子吗,也就是叫他这样一整,到了我这里就更不好借了,我跟他不一样,不管我
爸爸妈妈是怎么样借来的钱,等我回去了以后不仅还给了他们,还每当回去的时候都拿着东西看他们去。”
“知道了,要不三号老总也不能看上你这样的。”
跟这小子在这里扯了这么半天,还真是很有意义的,没想到,他还真的给自己出了一个好主意。
既然他给自己这样说,自己也就要跟沈布石商量商量去,就是自己要往那里运这样的油页岩,也得叫他出面到国内找人去才行,而这小子找的人最好是那个当红的人物或跟他有关系的人。
要真能这样,自己也就跟这小子真的栓到一起来了,等到不行的时候,一切也就能往这小子身上赖了。
不过,当自己跟温老总说这样事情的时候,没想到温老总却跟自己说,“这样的事情虽然行,但还得摸摸这小子的底细究竟怎么样才行。”
叫他这样一说,红松也有点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了,因为像这样的事情,现在要是真的弄到他这
样的人身上就是卖国的行经,但要是像自己这样的人给卖了出去,只要不是偷偷的卖出去的,也就没有什么事。
“温老总,既然您这样说,在问问跟你去的女人怎么样。”
“行,这个女人还真是跟别的女人不一样,也很开朗,现在我还不知道她究竟跟国内谁有联系,不过她肯定已经有下家了。”
“您对她怎么了解的这样清楚,莫非您从前就跟她打过交到。”
“没有,我也就是刚刚叫他们给打听的,虽然那个人是你的老丈人,可是跟我却是生死的兄弟,就像她跟那个大佬已经过时的事情,就是你小子不说,我还能不知道吗。”
跟温老总联系完了以后,红松也就回家了。
等他到了家里,也就把自己的儿子给抱了起来,悠了几圈以后,也就自己躺到了g上,叫儿子骑马了。
儿子虽然只有三个月,没人扶着还不能站,
可是抓住手骑马还行。
不过让红松给折腾了一会儿,儿子也就困了,于是也就躺在他怀里睡着了。
“这回没事了,叫你把儿子给折腾困了好受了,给我抱吧。”
“就这样睡多好。”
“不行,你没听妈妈说吗,小孩还得把头给睡好看了才行,别介睡不好可是一辈子的大事。”
“不能吧,你没看见外国的那些科学家,一个个的都是前呗喽后勺子的吗,他们谁睡了,像我们这样就是不科学。”
“我不是这样的意思,就是像叫儿子跟你一样,等长大了,叫人家一看,就知道是你的儿子。”
“要是这样,你赶紧抱儿子睡脑袋去吧。”
“怎么不搂着了。”
“还敢楼吗,在楼楼儿子,就不知道像谁了。”
“嘚瑟,油嘴滑舌的,不过包子他们也跟你来电话了,说这辈子就跟着你混了,我知道,他们也
想借着能来这里干活的机会,到这里玩玩。”
“玩玩就玩玩呗,干嘛还要借干活的机会出来完呢,自己是没有钱怎么的。”
“这个你跟他们说吧,可是他们这样说了,我也没法说别的呀。”
“就他们这样的,也就是遇见了我,要是遇见,哼。”
“他们就说跟你混混,别的也没说什么。”
“不是说什么,你知道吗,太监跟着皇帝混,怎么样,还不是把卵子给混没有了吗。”
“再胡说,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