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荆州士人之中现在不得人心。”
“为何?”
“杀人,杀了一个名士。”
孙浩嗯了一声,然后摸了摸下巴:“如果这么说的话,那我杀许贡其实应该也算…”
“这么说来我其实也不太得人心啊。”
“您是恩威并施,杀出了威严。刘表不过是色厉内荏罢了,主公杀许贡是因为他心不正,有阴谋。刘表杀人,却只是因为那人不愿意为他出仕罢了。”
“这么夸我,是怕我以后杀你吗?”
孙浩笑了几声:“本质上并没有区别,都只是为了达到目的罢了。我未必比刘表好到哪里去。”
“说不定,我进了荆州,又要杀一票子人。老实说,我是不想再像当年吴郡那个样子了。”
“能少动刀,自然是最好。”
“那自然是最好。”
陆逊是世家出身,轻声开口附和,他也是吴郡世家出身,自然知道当年的事情。
虽然他们陆家在当年的那场事故里获得了巨
大的好处,但是谁知道以后会不会变成屠刀下的死人呢。
“放心吧。”
孙浩突然把陆逊揽了过来,摸了摸他的脑袋:
“就凭你在我的身边,我还会对陆家有什么怀疑吗?”
在古代,摸别人的脑袋其实是非常不好的行为,但是陆逊被孙浩揽在怀里也只能苦笑,但是心里也是有些高兴。
他从当年庐江跟着孙浩,到了现在已经有八年,
孙浩待他,和孙权是一样的待遇,陆逊嘴上不说,心里着实感激。
“说不定我老了以后就要靠你做我的顶梁柱了。”
孙浩又“蹂躏”了一下陆逊,然后才放开他。
“这么说来刘表是内忧外患,看来这真的是
上天给我的最好的时机啊。”
“你们说文聘有可能投降我吗?”
“恐怕不可能。”
这一次回答的是甘宁:“文聘也是刘表宿将,备受信任,他不会轻易背叛的。”
“是吗?可惜了啊。那也就是说,只有把刘表灭了,才有可能招募他吗?”、
“额…可以这么说吧。”
甘宁有些讶异,主公的脑回路有时真是有些清奇。
“那就希望公瑾尽快拿下南郡了,我们的征途是整个荆州!”
又是奇怪的话语,刘晔暗地诽谤了一下,难道主公最近得了什么毛病?
看来要请华佗神医给主公看一下了。
孙浩则是意气风发的看着远方。
“死去的孙策,我就要完成孙家的意志了。希望你在天之灵能有所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