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烛伊也觉得有趣,媚笑道:“呵呵…老娘自然没
有异议,只不过清曲姑娘她们恐怕不舍得吧?”
李清曲心念丈夫箭伤已康健,当想戏弄一番,侃笑道:“本姑娘也没意见,冯姑娘休要寻我打诨!”
众人已是信誓旦旦,冯瑶月、慕梓还有青雪亦然不好意思出言阻拦。就此,她们便各自回房歇息了。
白桑柔与师妹行于长廊,调侃道:“师姐想不到妳竟存几分踢天弄井的本领,哪天也去戏弄一番师兄吧!”
白湛露赧笑道:“师兄那人比谢风流还要机敏,湛露可不敢寻他揶揄!”
白桑柔怜笑道:“妳竟然拿谢风流与师兄作比较,妳也太看得起那风流公子了!”
白湛露正色道:“此程月余以来,他无论遇到何事都是那般漫不经心的。湛露觉得此行人中除了张定边,恐怕就只有谢风流能与师兄比较了。”
白桑柔不觉诧异,反而悦笑道:“不如我俩寻天于师兄面前,煽风点火一番,戏他与谢风流切磋切磋,如何?”
白湛露不待思量便应同了,继而师姐妹俩便兴高采
烈地走回了卧房。如此一来,就见张定边等人于厅堂前已是望眼欲穿了,浑然不见有棉被送来,闻张怀德叹道:“冯兄!看来被你言凿了,我等只能于此厅忍寒受冻了!”
山风异常冷寒,让文弱的陈歉寒栗不止,建议道:“不如我等围在一块,不容被山风侵扰!”
李玉白见他向来柔弱,淡道:“我等就依陈兄之言,围在一块盼等天明吧!”
“只能如此了,这山风冷得入骨,不然明晨定会染上风寒!”冯晨裳亦然有此想法,已与陈歉、李玉白一同围坐了。谢铁几人对此地十分陌生,纵使千般无奈要另寻他法,恐也只能缘木取鱼。
或许谢铁他们没有了警戒之心,刚围于厅门坐下不久,个个便已合眼入眠。山上玉漏仿佛能探人间飞光,转眼又见金乌升。
白仙山的弟子每天一见日出,便要来厅堂向老师请安。当然会有些人来的较早,由于他们自小便被带上山,从未见过山外之人,所以见了李玉白几个生人,登时惊慌失措,连忙跑去叫白滢皑。
白滢皑是白桑柔两人的师兄,也是白仙山的执掌人。他一听竟有目生脸容,匆匆梳洗便连忙赶来了厅堂,细看他约八尺身长,唇红齿白,星眸朗眉,面貌甚为俊美。
带白滢皑来的那个人,指着刚刚睡醒的李玉白等人,说道:“白师兄,就是他们了。”
白滢皑迎了上去,淡问道:“你们是何人?又是如何上来此山的?”
“见过这位公子,我等是跟着白桑柔姑娘上山的…”李玉白见此人也就二十五六,不仅一表人才,且所有人都对他颇为尊重,或许就是白仙山的执掌人了。
白滢皑半信不信,诧异道:“竟然是师妹带你们上来的?”
陈歉礼貌一笑,浅揖道:“没错!若是不信,可以寻来白姑娘一问。”
白滢皑心知这么多年了,外面的人也就刘鹏君有本事只身来访仙山,因而吩咐那人道:“去你师姐房间看看,若是她真的回来了,就让她来此!”
“知道了,白师兄!”那人应了一声,匆匆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