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着,一时连站都站不住。
“好惊人的内力呀!”马先华顿时头冒出冷汗,愣怔于原地,踌躇迟迟不敢向前。
“怎么?阁下方才的气势去哪了?”老渔见之,故意刺激道。
马先华心存不甘,心知实力差距很大,只能作绝地反击了,翻身后越,不待落地,便大喝一声,使出全身之力飞剑击之,剑速之快犹如脱缰野马。马先华心想对方定然不可能避开,不死亦是重伤了,心中正暗暗得意。
岂料,老渔反倒迎刃而上,走马观花的便把剑柄牢牢抓住了。当参杂咸味的晨风再次抚脸时,剑身已落在马先华的脖子上。
此状,梁下一众贼寇,无不是恐惧地惊叫,“这到底是何人?太可怕了!”
看着剑挂在自己脖子上,马先华一时也害急,轻闭双眼,吞吐地道:“不知阁下姓甚名谁?好让我死得其所些!”
“飞剑而出,固然惊人,可惜缺乏了力道!”老渔面露高傲,亦心存佩服,“阁下为何断定我会杀…”
“啪…”一声,老渔手中之剑,悄然落地。只见张怀德从远处走来,瞧准机会,石子一扔,大声道:“二当家莫怕!怀德来也!”
马先华一笑,速速弯身拾剑而越下,随即退回张氏兄弟身旁,“此一时彼一时呀!就算你有天大的本领,亦是插翅难逃了!哈哈…”
老渔仍一副居高临下的模样,俯视着张氏兄弟,悠然道:“莫非端阳夜里大闹念声楼的,便是你俩?”
“正是!”兄弟俩刚正不阿地与之对峙着。
“好!念你俩亦算讲江湖道义,今我定会手下留情的!”语落,老渔飞身而下,蜻蜓点水般轻巧便把众贼手中的长棍一一打落在了地下,而对方闻掉地之声回响,方才后觉而怔住。
“哎......老渔兄可不厚道呀!”不知何
时,谢铁已经出现在了老渔身后,“这般热闹的场合!岂能少了我谢某人?”
“来得真好!”张怀德双拳紧握,面露怒色,扫视四下,却只见谢铁孤身一人,质问道:“为何不见李玉白?”
谢铁得意一笑,“我师弟此时可在温柔乡里!何曾有闲情理会尔等小小贼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