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可是你在后面做主?”六姑姑问。
夏清河不说话,哇地一声哭得更大声了,整个大殿都是她的抽噎声,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那你解释。”水峰的刘老冷声道。
夏清河也不说话,就哭个不停,走到沈江泽面前。她也不敢抬头,也不敢喊师父,就一个劲儿地抹眼泪。
榻上的蓝袍男子,剑眉微微蹙起,丹凤眸狐疑地瞧了她一眼。
夏清河这么抽抽搭搭得有片刻,却不回话,泪似泉
水样流淌不完。
纵然是刑法殿秃头的郭老,也不由得狮子眉一皱,上来扯了扯夏清河的胳膊,道,
“问你话呢,咋不回个声!”
夏清河只管埋着头,偷瞧着众人皱起的眉头,半天哽咽出无用的字,
“我…我!”
而后跌在一个蒲团上呜呜哭了起来。
这副模样像极了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可怜儿。
跪在殿门口的王坤看得目瞪口呆,夏清河这表现好似他满口胡诌,污了她清白似的。
想当初这大师姐捧着灵石笑的合不拢嘴的模样,
又将黄并暴力的连环画教给自己时,
与现在这副惨样联系起来,真是…这个小蹄子,好生不要脸!
瞧着众人看向夏清河的眼神多了几分同情,看着他的目光多是愤怒和猜忌,王坤知道自己落下风了。
死丫头真有些厉害了,谁不会卖惨呢?
王坤也朝着自己的大腿掐了几下,顿时双眼通红起
来,捏着袖子抽噎起来。
他一哭,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自然长老们的目光被吸引了过去。
夏清河在此时从蒲团上抬起头,指着王坤,声音带着几分哭音,
“他掐大腿。”
“…!”
王坤顿时抬头,瞪向夏清河,几乎要喷出一口老血。
居然这么直接的告状!
后者被他不可置信地一瞪,吸了吸发红的鼻子,掩面如受了欺负的小受,跑到沈江泽的榻边,如面临恶人,寻求庇护。
众长老看向王坤的眼神顷刻带上了火气,更是注意到他放在大腿旁边的手,眼中的火烧得更旺了。
纵然铁证如山,人们更相信心中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