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停,上面浑身散发着阴森之力的中年女修仙者走下来。
她面上似顶着黑云,脚步火急火燎地踏入剑神殿。
六姑姑转身,有些疑惑地瞧着云长老,却见来人一挥手,从乾坤袋中丢出一摞书。
这些书的数量庞大,足有数百,堆得小山高似的。
六姑姑一瞧见封面上的大字——我与宗主不得不说的那一夜,整个人就惊得后退了一步,火气冲上了脑子顶。
她伸手,颤颤巍巍地指着这书山尖,声音是压抑的
怒气,
“你…你,哪来的这么多书!?”
云长老的语气寒冷极了,牙齿似在咬磨着什么最大恶极的人,
“这些女弟子,半夜不睡觉,不修行,全窝在被窝中看这污秽之书!都被我搜查上缴了来!”
她也手指着这沓罪不可赦的小污画,
“要不是我戳开窗户纸看到这一幕,我还以为她们在好好用功,简直气得我要原地晕过去。”
现在,夏清河瞧着这一摞子自个儿的书,才要原地眩晕过去。
她忽然觉得浑身被抽走了力气,腿软如面条,只能扶着门框找点依靠。
这次…玩大发了啊。
之前可让王坤执事发了三千本。
听闻云长老说的事,六姑姑也是气到拍案而起,深呼吸好几次,才缓过来。
“太不像话了!”
云长老眼中似要冒火,攥紧拳头,
“等我抓住这幕后作祟之人,定当她剐了,挂在殿门口杀鸡儆猴!”
话音落下,夏清河便捂着胳膊倒抽一口冷气,觉得这回不止是屁股疼了,浑身都像要挨刀子般阴寒。
六姑姑阴沉着脸,瞥见扶着门框脸色苍白的夏清河,问,
“清河你怎么了?”
她在气头上,语气也是极冷的。
夏清河一个哆嗦,咽了口唾沫道,
“六姑姑,我觉得我背万象草木卷累了,我要先回去休息了…”
六姑姑点头,又想起什么,问,
“清河可是看过这些小污画儿?”
夏清河连忙拨浪鼓似的摇头,她结结巴巴道,
“我不知…我没见过,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