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不说话了,曲延河就说:“你小子倒是有几分丁云清的气魄,年纪轻轻到处惹事,虽然你惹的事儿没你爷爷大,可我有预感,将来你会和你爷爷一样,会成为组织内的一个大‘麻烦’。”
曲延河把“麻烦”二字说的格外重,而且还透露着一股厌恶。
我能感觉到,那种厌恶是发自内心的,而不是故意做做样子。
我看着曲延河半晌没说话,他则继续说:“好了,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你爷爷的狂妄毁掉楚冥,当然这和楚冥的心胸狭窄分不开。”
楚冥的事儿我知道再问不出什么来了,便问当下事情的情况:“曲老,一般出了人命,学校会怎么处理?”
曲延河说:“我也不知道,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欠你的,楚冥那致命的一刀是我刺的,和你关系不大。
”
过了十多分钟的样子,我就听着外面传来一阵“咯吱、咯吱”的脚步声,好像有十几个人过来了。
这个时候地面上的雪已经下了寸余深了,这么大的雪,着实少见。
一群人推门进来,我看到的是楚少南带队,况战也跟在旁边。
他们看到我、曲延河,还有躺在地上胸口插了一把匕首的楚冥后全部都愣住了。
因为楚墓的事儿,楚少南和我冤仇不小,所以一进来他就一直盯着我看,显然准备拿这件事儿做文章,要对付我。
况战一脸的诧异,不过他没有问我,而是去问曲延河:“曲老,这是怎么回事儿?”
曲延河说:“我儿子和儿媳尸体被盗了,偷走他们尸体的,不是别人,正是楚冥,他还把我儿子和儿媳的尸体制成了‘念尸’,而且还想着利用我儿子和儿媳去杀丁无悔,好在我及时赶到,这个楚冥不但不知悔改,还对我和丁无悔痛下杀手,所以我便出手杀了他,我和丁无悔是完全的自卫。”
我跟着点头说:“是的,我们的确是自卫,你们看我脖子上的伤,就是楚冥用那匕首给划的。”
见我和曲延河所述一致,楚少南就皱了皱眉头,显然按照我们所述的话,他也没有办法趁机处理我。
可谁知楚少南在皱了皱眉头后陡然道了一句:“全部都带到十八区关起来,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谁也不准放出来。”
我赶紧道:“可是两天后就是我和楚心一的决斗了,如果我在禁闭室去不了,怎么算?”
楚少南说:“算你输,你要答应楚心一提的任何条件,不准反悔,否则以死谢罪!”
听到这里,我就向况战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