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栎崖道:“我在搜索秦教授家里,翻看他以往东西的时候,找到一张照片。”
我问什么照片。
白栎崖就从他的口袋里取出一张老旧,而且上面还有斑点的照片来。
照片上有三个人,一个是秦教授,另一个则是——我爷爷!
而在秦教授和我爷爷中间站着一个看似只有五六岁的小男孩儿,手里拿着一根冰棍儿,那是我小时候?
我和爷爷在很小的时候,就见过秦教授?
秦教授刻意隐瞒了这些!?
看着那照片我直接怔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我才问白栎崖:“你怎么不早点把这照片拿出来?”
白栎崖道:“我需要观察你几天。”
我有点生气问:“观察我什么?观察我是不是已经变成和秦教授一伙儿的了?就凭那照片?你怀疑我?”
老实说,我那么信任白栎崖,现在却被他怀疑,心里肯定不舒服。
我的声音有点大,这就引起了院子里其他人的注意,莫凌烟也是收好了东西往这边看,同时问我:“无悔怎么了?怎么和白栎崖吵起来了?”
张海龙也是诧异道:“是啊,两位老板怎么吵起来了?”
白栎崖挥挥手说:“我们没有吵,只是争论一些事儿,你们接着忙吧!”
我也是点了点头。
莫凌烟和张海龙这才各自去忙。
这个时候我的情绪也是稍微收敛了一点,白栎崖这个时候慢慢地说了一句:“你肯定听过这句话,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在这一行待的时间久了,任何
事儿都会抱着怀疑的态度,我没有什么朋友,没有什么信任的人,任何事情,我都以我看到的,我听到的,加上我的分析来做出判断。”
“这就是我,你看不惯我,也大可不必把我当成朋友,我们只是合作关系,临时的伙伴,这样的关系就够了。”
被白栎崖这么说,我心里反而有些不舒服了,因为我觉得我和白栎崖已经是朋友了,没想到他压根儿没有把我当朋友。
我“哼”了一声道:“好了,我明白了,就跟谁稀罕你这个朋友似的,这照片能否先在我这里放几天?”
白栎崖摇头说:“这算是资料,我不能给你,不过我可以复印一份儿给你。”
我深吸一口气道:“谢了。”
我从小县城离开,到现在,我接触的好多人,好像多多少少都和我爷爷有些关系。
他们接近我,都是因为我爷爷吗?
白栎崖这个时候拍拍我的肩膀道了一句:“好了,无悔,我现在确定你和秦教授,以及他背后的人不是一伙儿的了,所以这件事儿到此打住,我们先帮莫王爷,把他的事儿做了。”
我点头“哦”了一声,白栎崖收起照片,向自己的房间走去了。
而我在这些事儿中已经越陷越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