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也是变得不灵活了。
后来老头儿带着孩童就在县城住下,把身上的钱一部分用来在县城里买了一间小店,帮人看看风水,算算卦,测下字什么的。
另外老头还拿出一部分钱,在自己出事儿的那个怪石山上修了一座实心塔,老头儿说是镇邪用的。
孩童后来问老头儿那天的情况,老头就说,他把红毛尸猴子给烧了。
孩童又问,既然烧了,为啥还要浪费钱去修塔,多买些冰棍儿和鸡蛋糕不好吗。
老头儿说,其实他也不确定那尸猴子是不是真的烧死了,因为他用贡油点着那尸猴子的时候,自己也晕了过去,而在晕之前,他明明看到尸猴子带着火光跑出了老远。
可等他醒来的时候,尸猴子所化的灰却在他附近,位置明显不对。
所以他要修个塔图个心安。
他在县城这边住下,也是为了随时掌握那怪石山的情况,生怕那尸猴子没死再出来害人。
在孩童十六岁的时候,老头儿撒手人寰,他便继承了老头儿的衣钵继续在这县城中靠风水、相术和卖一些小饰品为生。
…
2005年,七月的夏天,外面的雨“哗哗”下着,我一个人爬在桌子上回忆往事,桌子上还摆着爷爷留下的三件遗物,被我洗干净的黄布包、长烟袋锅子,还有那个挂着四个亚铃铛的罗盘。
“叮铃铃…”
爬在桌子上的我顿时一个机灵,我已经多少年没有听到那亚铃铛响了,平时的时候,我吃奶的力气都拿出来去晃,也从来没有将其晃响过,现在它怎么在桌子上自己响了起来。
而且还不是一个响,是四个全响。
红毛尸猴子出现的那回,也才响了三个,难不成这里有厉害的尸猴子。
我四下环顾,就发现门口站着一个与我一般大的年轻男人,他穿着一身白衣,撑着一把纸伞,身上还背了一个长长的木盒子。
在他踏进我这小店合上伞的瞬间,我桌子上的铜铃也就不作响了。
那男人不苟言笑,白白净净,他问我:“云河镇,旮旯勾的石塔是你爷爷丁云清设计,并出钱修的,你叫丁无悔,对吧?”
这人调查过我?
我望着他说,是,怎么了。
那个男人就道:“跟我走一趟吧,我有事儿需要你帮忙。”
我看着桌子上已经不响的亚铃铛,心里有种莫名的压迫感,可我眼前站着的分别是一个人。
我问那个男人:“你叫什么,我为什么要帮你?”
那个男人说:“我叫白栎崖,木乐栎,山崖的崖,你不是帮人看风水吗,我给你钱,你帮我看。”
说着,他掏出一叠百元大钞扔在我面前。
这是来大生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