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管家大喊一声,他知道这年轻人不是等闲之辈,立刻领着随从扑了上去,他手中的短刀发出寒光,嗤地一声直奔井上昆山的咽喉。
扑哧,管家和井上昆山都身体一挺,几秒钟后管家仰面栽倒,血喷溅而出,公子看去只见那脖子被砍断了一半,可是,刚才他根本没有看到井上昆山出招!
“杀!”随从们都是浪人出身,也就是底层的武士,都受过武士道的教育,自然不会怕了井上昆山,此刻纷纷扑身而上,一片刀影顿时缠住了井上昆山。
“刀,心之延展;心,刀之根茎。心刀结合,如心使刀,所到之处悉皆血溅五步!”井上昆山脑中出现了师父的话,立刻心随意转,刷拉拉一转身体,刀锋划过之后,响起断刀叮当落地的声音。公子此刻剧烈颤抖,因为他看到了井上昆山刀锋划过,那些随从一个个仰面栽倒,十数个血练犹如先后喷发的烟花,
不过没有凄美的烟火只有殷虹可怖鲜血。
“你是谁?”公子双眼瞪圆,裤裆已经湿透,一股子骚臭味充满了这个歌舞姬厅。
“报仇的人!”井上昆山说着,脚尖点地犹如鬼魅飘到了公子的面前。
“你不要过来,否则我…”公子的话还没说完,只觉得自己咽喉一凉,摸到怀里的手也耷拉下来,扑腾一声他仰面栽倒,一把短枪掉了出来,砸在地上发出啪嚓一声。
“哼,蠢货,难道不知道近距离的时候,刀比枪快?”井上昆山一脚踹飞公子的尸体,上前拉住梅子的手扬长而去,留下老板和歌舞伎们在那呆若木鸡。等到他和梅子没了影子,这些人才失声尖叫起来,同时,官方才来了人。只可惜,公子的家族宿老花了大量的金钱,仍是没有找到井上昆山和梅子。
在之后的日子里,梅子和井上昆山四处为家,经历过数十次的惊险刺杀,可是梅子始终对井上昆山不离不弃,没有一点儿怨言,直到他们成婚。
井上昆山收回思绪,他对塔塔拉虎说道:“自从上次回北海道接我妻子,如今也是有将近两年没有回日本了。正所谓近乡情怯,我此刻心情比较复杂,毕竟日本是我的祖国,要是说没有一点爱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但是,看到这样的一个凶残的国度,为了自己的生存而掠夺他国百姓的生命,我又感觉沉重,为自己是日本人而感觉羞愧!”
“说得好!”恭亲王走了过来,挨着他们站在那里,看着天色赞叹井上昆山的话。“其实,我们只说日本人如何凶恶,却忽略了自己太过善良!”恭亲王继续说道,“如果我大清经济繁荣军队强大,别说日本人,就是再凶恶的种族,也不敢侵犯我们。大清就好比体弱且到了大限的老妪,唉,恐怕吃了灵丹妙药,也难以起死回生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