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长老，你到底想说什么，不要跟我在这儿弯弯绕，直接明说便是。”

心里泛出这股不舒服情绪后，大长老也不想跟程长老在这儿勾心斗角讨论了，索性开门见山般说道。

“大长老，既然您这样说，那我也就不绕圈子了，其实以我对黄蓉的了解，她从不是做事鲁莽之人，得，您别瞪眼，我们先不说这个，回到先前话题。”

程长老刚起了个头，看到大长老又开始瞪眼睛了，他当即止住话茬，无奈笑了声，道：“就如同我所说那样，黄蓉若是不能从黑冥雾化当中挣脱出来，那么她几乎处于必死局面，所以我们先前所争论的东西，就都没必要了。”

说到这里，程长老又停顿了一下，观察了一番大长老对这番话的神情变化，他这才继续说道：“但是，如果黄蓉面对黑冥雾化缠身，她表现的很好呢？甚至非常优异呢，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您先前的论点是不是也能推翻了？”

“哼，等她能做到再说吧，现在结果没出来之前，说什么都是虚的。”

大长老没好气的哼了一声，虽然不想承认，但他却又不能不承认，程长老这个说法是真的有可能达成。

当然了，在大长老看来，这个可能性是微乎其微的。

毕竟这可是大名鼎鼎的黑冥雾化手段啊，这种手段，纵然是仙境十一重强者遇到了都得退避三舍，更不要说黄蓉只不过是区区仙境十重了。

反正大长老就算是打破脑袋也想不出，黄蓉究竟怎么化解黑冥雾化手段。

同时在大长老看来，当黑冥雾化缠绕在黄蓉身上，并且被激发成功以后，那么黄蓉基本上就相当于处于必死局面了，根本就没有逃生的可能。

所以大长老心里面才无比疑惑，他属实有些搞不懂，事情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岁月大帝和程长老还在这儿坚持什么？

难不成是他们两个都得失心疯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