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凤天歌来说,她不是没有想过一直住在皇宫里的平王北冥澈,可终究不在局内,无端拉北冥澈入局会有很多意外。
当务之急,先找个熟识的人过来顶人头也是无奈之举。
“你以为如何?”凤天歌说话时朝容祁碗里夹了一块鱼肉。
如今这种事她已经做的十分自然。
“懒政总好过乱政。”容祁赞同凤天歌的意思,“这件事我来办。”
凤天歌见容祁如此笃定且充满自信,不禁好奇,“你与逍遥王是如何好上的?”
彼时凤天歌初入四海商盟求助温玉时,温玉便将南无馆给了她,而南无馆背后挂着的金主,是北冥狄。
除此之外,北冥狄毫无所求相助她于危难,皆是冲着容祁的面子。
这份恩情凤天歌一直记在心里。
至于她的问题,容祁装作仔细认真的样子想了想。
如何好上的?
他初入大齐时便与北冥狄相认。
有这层血缘关系在,北冥狄倒是不想好,可他做不到。
“大抵是因为……以本世子的棋艺还肯与他对弈且心甘情愿输于他,他很感动。”
纵然封王,容祁还是喜欢以‘世子’自居,每每想到‘凉王’二字,他心里总会有些伤感,想到这二十年来楚王的用心良苦,心里便有些不舒服。
容祁不想细细解释,凤天歌也不追问。
二人吃罢晚膳后叫下人过来收拾,之后走向床榻,凤天歌睡在里面,容祁睡在外面。
三日未行房事,容祁今晚又想了。
于是待凤天歌褪掉外衣躺下之后,容祁蹭过来,手不自觉搭在自家媳妇腰际,朝里探,探来探去的不老实。
“夫君今晚有兴致?”
对于这种事,凤天歌起初迎合,后来她发现,就算她不迎合容祁也有办法叫她情不自禁,她若迎合,那容祁真就是没完没了。
“有有有!”容祁不知何时已然解开凤天歌腰间系带,身子攀到上面,双手轻抵便不会结结实实压下来。
温热呼吸落在胸口,凤天歌缓缓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