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天歌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如果可以,她也很想知道自家师兄怎么回事,毕竟上辈子的师兄,没有黏人的习惯。
有人有苦难言,有人醋意大发。
“他是不是纠缠你了?”
容祁忽然觉得他刚刚紧闭窗户的做法,是错
的。
“蜀城主是世子府的贵客,你不许欺负他。”哪怕凤天歌不理解自家师兄的做法,但师兄就是师兄,这个事实是没有办法改变的。
尤其在亲眼看到蜀忘忧对往生卷的执着之后,凤天歌私以为她没有理由不放任蜀忘忧‘胡作非为’。
孚敖山的人呐,哪有一个不护短的。
容祁吃醋了,抱着媳妇的手忽然松开。
他想以此表达自己的不满,可下一秒手臂就又给扣回去了,越发紧。
他是傻了么?
越是有人惦记的时候,他越是要对媳妇好啊!
使性子这种只有小孩子才会犯的低级错语,他差点儿就犯了啊!
好险!
“歌儿,跟你说一件事。”容祁为免某人偷窥,上床时刻意撂下侧帘,这会儿在这个密闭的小空间里,容祁开始‘为所欲为’。
“有事就说,手放哪儿了?”凤天歌对于床笫之事本无抵触,但夜夜春宵她是真有点儿受不了。
只要想到当初自己嫌弃某人技术有问题,现在,她觉得有问题的是她自己。
比武都讲究个点到即止,她要求什么炉火纯青?
现在好了,炉火已燃,她时常都会有种被某人吸干的错觉。
未及容祁开口,屋顶传来低沉的怒斥,“把手拿开!”
容祁额头竖起一排黑线,“歌儿…”
“说正事。”凤天歌夹在中间,也是无奈。
容祁当然也不想房事被某不相干的人听到,于是收敛许多,“赵无极来了。”
此前就顾北川十万精兵的事,凤天歌与容祁探讨过。
以赵无极的智商,他如何都不会把于他有利的大齐内讧,演变成齐赵干戈好叫他国坐收渔利。
所以赵无极肯定会来,也肯定会劝顾北川以那十万精兵,孤注一掷拼一次。
事实证明,他们还是很了解赵无极的。
“你见过他?”凤天歌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