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凉亭,还是那个凉亭!
好在上次郁妃前脚离开言相府,某位相爷后脚就把凉亭里的石台跟石凳都换了,所以他现在很淡定。
然而事实远不如言奚笙所料那般,这次郁妃坐
下之后并没有抽出袖兜里的锦帕,而是开口叫某位相爷,脱衣服。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万头草泥马在言奚笙脑海里呼啸踩踏而过,留下一片残骸。
“言相没有听清本宫说的话?”凉亭里,郁妃冷眼看向言奚笙,美眸含怒。
言奚笙听清了,他不敢脱啊!
若叫皇上知道自己在郁妃面前脱衣服,他可能会不得好死。
“郁妃在上,您想知道任何事微臣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绝不欺瞒!”言奚笙扑通跪到地上,瑟瑟发抖。
郁妃见言奚笙不脱,直接起身走过去,俯身时双手拽住言奚笙胸前衣襟,狠狠扒开。
真的,言奚笙好想原地升天!
现在死总比被皇上五花大绑凌迟要好。
看到言奚笙胸前那抹莲花印,郁妃美眸渐生寒意,“言奚笙,你可知罪?”
“微臣罪大恶极。”言奚笙欲哭无泪。
待郁妃松手,言奚笙紧紧裹住衣服,一脸的生无可恋。
“巫芸的夫君,是不是你?”郁妃倒没觉得自己刚刚行径伤害到了言奚笙,言奚笙与容祁一般大年纪,在她眼里,都是孩子罢了。
不过言奚笙,是个坏孩子!
某位相爷不禁抬头,愣住,“郁妃…如何知道?郁妃娘娘明鉴,微臣绝非有意隐瞒,实在是…大婚之事匪夷所思!”
郁妃缓步走到石台旁边,落座,“你,一五一
十交代。”
言奚笙就算是个傻子也能看出来郁妃不一般,他要有半分隐瞒,可能会死的很惨。
于是言奚笙便将自己途经墨镇时发生的事和盘托出,如何与巫芸相识,如何大婚,又是如何在那间破
败的小屋里把巫芸救出来,全部都说的非常详细。
如果做梦娶的媳妇也算是媳妇,言奚笙承认,他是巫芸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