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西怔住,他所认识的赖勇,何时变得这样幽默,“血蛊是禁蛊,你当是毛毛虫呢!”
“你也知道血蛊是禁蛊?当日为了那枚血珠本蛊师差点儿搭上半条命,借给你?”赖勇嗤之以鼻。
邢西早料赖勇不会松口,“血珠不在你身上吧?”
赖勇闻声,目色陡寒。
“你不用拿这种眼神看我,你能住在鬼市,得礼遇,必是给了这里的主人一些好处,你且捎话给这儿的人,只要他把血珠给我,我自有重谢。”
昨晚看北冥澈饮酒,喉咙火烧火燎的时候就
只能发出嘶哑的声音,邢西难免心痛。
那样一个如玉的少年,身为皇子却自小无父母疼爱,十八年不曾与人说过一句话,这般遭遇比自己还要惨些吧。
他至少还有师傅。
“重谢?你还有什么?”赖勇冷哼。
“我有的东西可多了,但是不能告诉你。”邢西起身,“送我出去。”
见赖勇坐着不动,邢西当下搬起身后木椅走出厅门,欲抛时听得后面一阵喝斥。
彼时在苗疆,赖勇咋没发现邢西这么烦人呢!
且在邢西离开深宅前,自怀里掏出一个小人偶送给赖勇。
赖勇转身就给扔了,同为蛊师,蛊师之间送的东西能要?
谁敢保证那人偶里没有猫腻!
赖勇误会邢西了,那人偶里还真没有猫腻。
待赖勇回到深宅后,一抹黑影倏然闪现,捡
起了刚刚那个人偶…
皇城西南靠近鱼市的民宅,自与夜倾池和好之后,苏狐又一次从府门进来。
房间里,媚娘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且在苏狐进来时直接问道,“夜倾池对你不好了?”
“没有啊!大粪池对我很好!”苏狐走过来,十分肯定开口。
这会儿媚娘正坐在桌边,借烛火瞧着圣域传来的密件,桌上摆着苏狐爱吃的膳食,她得空瞄过去一眼,“没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