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云踪摇头,“奴才死都不会离开娘娘。”
“那我若是死了…”
“我也死。”
知道意云踪是一根筋,凤余儿不禁笑了笑,“逗你玩的,你家娘娘我聪明绝顶,哪里会死。”
“娘娘…”意云踪并没有因为凤余儿的话而有半点放松,“如果一定要死,奴才愿意替你挡死劫。”
“呸呸呸!”凤余儿连吐三下,“照着我学!”
意云踪没有跟着学,“奴才说的不是戏言,也不会呸出去,若有那一日,奴才定会履行今日承诺。”
许是第一次违背凤余儿的意思,意云踪音落之后便不敢抬头,只缩着身子怯怯站在旁边。
凤余儿沉默了。
其实,她一直都把意云踪当棋子的。
一直都是…
昨日自四海商盟离开后,凤天歌没有去鱼市,因为她临时有事去了虎骑营。
是以当凤天歌身着白色长衣,面覆明璃出现在南无馆时,宋羽白很不开心。
对于为什么昨天没来这个问题,不管凤天歌回答什么,宋羽白都不满意。
直到凤天歌拍了一张地下赌石坊的欠条在桌上,宋羽白的脸上这才有了笑容。
嗯,昨天赌石坊的老板要他还钱了。
“为什么你赌石,从来就没有赢过?”凤天歌很疑惑,有些石头的毛料很容易鉴别,可宋羽白在看石的时候,就跟睁眼瞎一样。
以前凤天歌以为宋羽白赌石不赢可能是运气不好。
现在看,他不是运气不好,是眼神儿不好。
“如果你能回答这个问题,我这一辈子都卖给你。”宋羽白也一直都想知道答案。
后来的后来,凤天歌回答了这个问题…
言归正传,宋羽白想要跟凤天歌说的事,有关江湖。
近半个月的时间,宋羽白发现大齐各路运送南无馆货物的路运跟河运都涨了价,尤其是运送贵重物品的镖局,涨价涨到离谱。
最奇怪的是,他换哪个镖局,哪个镖局就涨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