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天歌微微点头,越是心有执念的人,越容易误入歧途。
“我与元帅说这些没有别的意思,赖勇到底
是御用蛊师,我虽也是,可我已经没有了九死蛊,若真对上,我未必是赖勇的对手,但我会拼死相抵。”
邢西的目光终从溪水落到凤天歌身上,“所以,他朝若赖勇真做了什么不可原谅的事,也请元帅看在邢某曾以死相搏的情分上,莫迁怒苗疆。”
“邢蛊师…”
‘哗啦—’
只是眨眼的功夫,凤天歌眼前空空如也。
待她转眸,邢西整个人跌进溪水,溅起一人高的水花。
“容祁?”凤天歌即刻扭头看向始作俑者。
容祁一脸无辜,“他们推我。”
凤天歌顺着容祁指向看过去,雷伊跟屈平正靠在马车旁边啃鸡爪…
小歇过后,三辆马车继续赶路。
哪怕凤天歌再问,容祁也没说出为啥要踢邢西的真正原因。
脚滑,就脚滑。
不过最后一辆马车里,屈平跟雷伊在邢西重
复自己彼时说的每一句话之后,分析出了原因。
“你是不是说‘情’字了?”屈平一针见血道。
“说了。”
邢西片刻后恍然,“那我之前还专门提到‘解风情’,他那时为何没踢?”
雷伊表示,“那是因为他没听到,要不早踢了,还有可能不是一脚…”
邢西,“…”
所以说,有些人真的是不能提,一提就到。
大齐皇城,十里亭。
一个身穿黑色斗篷的男子挡住了三辆马车的去路。
凤天歌与容祁率先走下马车,最后面的马车里,雷伊跟邢西也都跳出来,屈平不方便,在后面慢慢摩擦。
至于项晏,只要不是天塌下来,他寸步不离车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