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只因为大齐是七国之首,胶南便不远万里把借刀杀人的计谋设在大齐?
“艳…”北冥渊揉着额头,唤出了他近一年没有唤出的那个字。
这个字,令他一瞬间毛骨悚然。
北冥渊猛然回头,龙椅背后空空如也。
他失笑,冷笑,张狂大笑!
到最后,御书房里一片沉寂。
北冥渊静默坐在龙椅上,目色沉沉。
没有你,我一样可以稳坐龙椅…
玄武大街,哑七赶着马车直朝天牢方向过去
。
凤天歌则在车厢里,微微阖目。
她知道,第三场较量很快就会拉开序幕。
那人从出现伊始就是敌暗我明的打法,是以那人必会把自己隐藏的很好,想要找到他,并不容易。
但也并非全无办法。
第一局,我措手不及,第二局,你我平分秋色,第三局,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藏好自己…
天牢外,凤天歌才下马车便见入口处站着一人。
藏蓝色的外衣,腰间束着同样颜色的腰带,墨黑长发用木簪十分零散别在头顶,这个背影早在太学院入学考试时便给凤天歌留下最为深刻的印象。
至今在她心里,无可替代。
凤天歌将将走下马车,便见那人回头,招手,“天歌!我在这儿!”
棱角分明的五官,浓密的眉朝上微扬,显出几分叛逆,睫毛下的那双眼,永远如朝阳般璀璨如华。
不是苏狐,还是谁!
看到苏狐,凤天歌唇角情不自禁勾起淡淡的弧度,“公孙院令怎么放你下山了?”
“那老东西出门忘了给我点穴,我就自己跑出来啦!”苏狐见凤天歌走过来,当下凑近,压低声音,“我那会儿偷偷潜进去想把项晏救出来,可项晏说案子结了,他被判无罪叫我赶紧走,我其实才出来没一会儿!”
凤天歌闻声,默默低下头,公孙院令还是放早了啊。
“说起来,那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