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替罪羔羊,是兵部主事袁屹城。”
丁酉凝眸,思忖。
“袁屹城与海外扶桑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凤天歌低声道。
“证据可确凿?”丁酉挑眉。
“大人放心,证据都在这张字条上,大人只管查,必能查出铁证。”凤天歌自怀里取出密件,恭敬递给丁酉,“或许…那人也会如天歌这般盯上谁,介时只能求大人从中斡旋。”
“丁某能做的,决不推辞。”丁酉收好密件,郑重开口。
“多谢!”
凤天歌相信丁酉,亦如丁酉相信凤天歌。
自丁酉府邸离开,已过戌时。
凤天歌绞尽脑汁在想自己还要做什么,又遗漏了什么,可是没有了。
至少她把今天该做的事,做到尽善尽美。
任命书落到凤钧手里,叶清华得了勇毅侯的
追封,她以行军图为依据料定北冥渊不过是个被架空的棋子,在他背后正有一个人对她虎视眈眈。
她亦在四海商盟的帮助下坐实了兵部主事袁屹城的谋逆大罪。
可她总觉得不够,她还想再做点什么。
什么都可以!
因为只要停下来她就会想到叶清华,想到惨死在乐陵山脉的两千五百兵…
最终,凤天歌还是回了延禧殿。
与昨日同。
有人为她留了灯,有人在等她。
正殿的翡翠方桌上,六道菜式与昨日皆不同,桌上有酒。
“你不必做,你知道我不会吃。”凤天歌颓然走到桌边,直接提壶。
“你喝多少,我都陪你。”容祁知道凤天歌不会吃,可他不能不做,这是‘容祁’能为凤天歌做的唯一的事了。
凤天歌猛的握起酒壶,打开尘封的壶盖。
酒香飘逸,催人迷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