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就在这里说,我没时间。”凤天歌瞄了眼被秦洛衣扯着的衣角,冷冷开口。
秦洛衣没想到凤天歌会是这样的态度,十分谦谨松开手指,“天歌,军演一事我也很遗憾,可我相信此事定与宋煜无关,宋煜是什么样的人你最清楚。”
凤天歌转眸,眸色冰冷,“如果跟宋煜没有关系,那就是秦淳。”
秦洛衣愣住,凤天歌眼神太冷,冷到让她觉得陌生,“祖父也为将,他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天歌你相信我,我敢用自己性命发誓,此事定与宋煜
跟祖父无关!我…”
“你一人之命,如何抵得过两千五百兵之命?还有叶清华,她连战一天一夜,你可知她死的有多惨!”
凤天歌声音寒冽,“在这件事上,我凤天歌宁可错杀,也不放过。”
秦洛衣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她印象中凤天歌并不是这样的人!
“天歌,你听我说…”凤天歌转身走进车厢之后马车微动,秦洛衣还没说完,她还有很多理由可以证明自己夫君跟祖父并不会做出那等恶事。
于是她紧拽住车沿,然而马车并没有因为她的阻挡而停下来。
“洛衣!”兵部府门,宋煜见秦洛衣被马车带着走几欲跌倒,当即纵身飞跃过去,及时扶住自己的夫人。
“宋煜你来的正好,你跟天歌解释!那些黑衣人跟你没有关系!他们…”
“马车已经走远了。”宋煜心疼握起秦洛衣被马车前沿勒红的手指,“而且现在不管我们说什么,凤天歌都不会听。”
“那可怎么办?”秦洛衣忧心抬头,眼圈泛红。
“没事。”宋煜轻拍秦洛衣雪肩,“为夫跟祖父没做过的事,谁也别想赖在我们头上。”
即便宋煜这样说,秦洛衣还是担心,刚刚凤天歌那双眼睛,真的很吓人…
而此时,自兵部离开的凤天歌直接朝天牢而去。
凤天歌大打出手闯进天牢,硬是拖着一个狱卒到关押叶芷惜的牢房外面,逼着狱卒将牢门打开。
角落里,在这间牢房呆了整整三个月的叶芷惜缓慢抬起头,除了面色略白,叶芷惜几乎与她当太子妃的时候没有任何变化。
是了,有叶清华暗中疏通,叶芷惜在这天牢里并未受过欺负。
四目相视,凤天歌微微噎喉,“你可以出去了。”
“呵。”叶芷惜嗤笑,“忏悔?补偿?”
凤天歌闻言,静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