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楼?”温慈瞪眼看向庄礼。
“虚张声势你懂不懂?”庄礼反驳。
温慈摇头,“我不懂!”
“要么说人丑就该多读书,这么简单的道理也要我来解释你惭不惭愧!”
“嗯,你要能解释得通我可以惭愧。”温慈站在桌边,居高临下望向庄礼,等他解释。
庄礼的解释是,萧文俊认识他,所以他若不改头换面,早就成了萧文俊手里的提线木偶,可即便是改头换面,若靠偷袭刺杀的手段,他也不可能伤得了萧文俊。
“原因你们都知道的吧?”庄礼看向温慈,又转向容祁跟凤天歌。
三人没说话。
“抛开他修邪术的事儿不提,单凭武功我也不是他的对手,于是我想到的方法就是让他嫉妒!让他嫉妒到发狂主动过来找我,在他过来手撕我的时候,我就与他同归于尽,我跟你们说,你们不要跟别人说,我在金翠楼一楼高台下面,埋了炸药。”
温慈,“…”
容祁,“…”
凤天歌,“…”
此时此刻,温慈毫不怀疑庄礼的脑子有问题,凤天歌跟容祁则深深怀疑庄礼的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你想拿什么让萧文俊妒忌?”温慈非常艰难保持住理性,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庄礼的回答只有四个字,“盛世美颜。”
“盟主,老奴给你们沏茶。”温慈听不下去了。
待温慈离开,容祁仍不甘心,“倾城公子只身过来刺杀萧文俊,铁策军岂不是群龙无首?”
消息称,庄礼以解甲归田为由暗中替南越王训练出一队神勇无敌的铁策军,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说起这件事,吾惭愧。”庄礼叹了口气,当年南越王的确有这样的嘱托,为此还给了庄礼一笔数目可观的钱财。
如今五年过去了,铁策军人影都没见一个,他倒是将当初那笔数目可观的钱财翻了五翻。
是的,他把那笔钱拿到周氏那里,美其名曰种下了希望的种子。
庄礼说他当时有过一番挣扎,但这些年读过的书告诉他。
钱,是最重要的。
容祁的心,裂了一道缝儿,你不该惭愧,你该死啊。
“传国玉玺呢?”容祁心痛到无法呼吸的时候,凤天歌提到了另一个关键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