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凤天歌入宫之后直奔延禧殿,给楚
太后请安,又见过柳萤季安庭,准备离宫时却在御花园遇到墨画。
此刻奉天殿内,独孤柔正端着骨瓷茶杯,于翡翠玉桌前品茶。
看似悠然自得,眼神却透着掩饰不住的阴蛰。
凤天歌入,墨画则从外面关紧殿门。
殿内,只剩二人。
见独孤柔端着架子坐在主位,凤天歌灿然一笑,“侧妃叫天歌过来,不是单纯就想着在天歌面前摆摆架子吧?”
‘砰!’
独孤柔重重搁下茶杯,转向凤天歌,“凤天歌,你言而无信!”
某歌一脸无辜,“怎么说?”
“季安庭是本宫的人!你现在把他叩在延禧殿是什么意思?当初本宫好心借你证人,倒是送羊入虎口了?”
独孤柔最恨的,就是这个!
“好像把季安庭留在延禧殿的人不是我,侧妃若想要人,大可直接去找皇祖母。”
凤天歌迈着浅浅的步子走过去,“你且告诉皇祖母,且让整个皇宫的人都知道,那季安庭是你的人,你敢吗?”
“凤天歌!”独孤柔怒拍桌案,美眸喷火一般。
“我在。”凤天歌行至桌边,落座,“你不敢,你若敢当初便不会把季安庭主动送到我手里,你所想,不过是借我之手把他带进宫里对付叶芷惜。”
独孤柔微怔,她未料凤天歌竟看的如此通透,“本宫,只想助你!”
“你想助的,是你自己。”
人都抢了,凤天歌也不在乎跟独孤柔撕破脸,“如你所愿,叶芷惜被打入冷宫,太子妃的位子,空出来了。”
“谁在乎!”独孤柔恨道。
“你在不在乎的,我管不着,不过作为我帮你出手的报酬…”凤天歌顿了顿,“季安庭现在是我的了。”
“你敢!”独孤柔猛然起身,居高临下看向凤天歌。
即便是尊位,即便是这样盛气凌人的姿态,独孤柔却未从凤天歌眼中看到半分胆怯,哪怕是一点点顾忌都没有。
“为什么不敢?”凤天歌抬起头,似笑非笑。
独孤柔欲怒,却终究忍下来,“本宫不明白,我们之间有仇吗?就算本宫的确有借你之手对付叶芷惜的意思,可到底是帮了你的,不能联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