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别说什么无关!”漱清怒道:“如果无关那我之前在鄯善城外所见的又是何人?”
陈瑜上前说道:“你见的是我,不过我说过了,我也没有杀你的师弟。你却不信,我又有什么办法?总不能你们冤枉我,我就束手待毙?这件事错综复杂,另有缘由,你们还是查清楚,再来找我吧。”
班超沉吟了一下,笑道:“这位便是大名鼎鼎的清逸庄
庄主漱清道长了吧。”
漱清也不答话,班超接着说道:“如果他们真的杀人,本官自当严惩,只是这两位都是忠良之后,你空口无凭却来冤枉他们,那我也不能坐视不理。关于西斋观的事,我也早接到公文,陈瑕的嫌疑虽大,怎奈并没有人亲眼得见他曾杀人。单凭几个留字,也不能判断陈瑕有过,对不对?”
齐衡见风使舵,忙抢着说道:“大人说的也有道理呀,漱玉又死了,这叫死无对证,任谁不可以在西斋观里题几个字?”
漱清冷哼一声,怒道:“你们都有伤在身,我叫你们好好养伤,又没叫你们跟来,你们跑出来做什么?今天终于见到了班大人,理应请班大人主持公道。又轮得到你来插嘴吗?”
之前这些人都想把陈瑕置于死地,如今见班超似乎偏向陈瑕,便又都来规劝漱清。见漱清发火,齐衡便冷笑了一声,“我不插嘴,但是动武的话,你漱清道长武艺高强,不是也败在陈瑕手下?如今又来纠缠,未免太不守信用了。打你又打不过人家,胡搅蛮缠有什么用?”
“岂有此理,你这无耻小人。我今天怎么就败在陈瑕之手?我武功低微,今生无法报仇,思前想后唯有一死,与我师弟在泉下相会,方才对得起他在天之灵。”漱清又用宝剑点指陈瑕:“陈瑕,你今天不杀我,我便杀了你,我心中不服,说什么也要再比一场!”
陈瑕摇头叹道:“再比一百次,你也是输啊。更何况你要报仇,也找错了对象了。”
班超劝阻道:“各位,听班超一言,瑕儿他自幼诚实笃信,绝不会说谎欺骗你们。我相信他没有杀人。如果凶手另有其人的话,为什么你们不联合起来,一起把凶手找出来,如此一来,漱清庄主大仇得报,瑕儿你也可以洗脱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