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何必如此?”陈瑕道。
叶长风却把手一摆,“瑕儿不必多言,这是我欠他的。江浪,到时候该还的,我叶长风一定会还,只希望在这一年时间里,你我和睦相处,共叙旧日兄弟情分。”
“呸!”江浪啐了一口浓痰到叶长风的脸上,叶长风不躲不闪,只是摇头苦笑,江浪见他如此,一腔怒火也消了一半,“与你再做兄弟?那是做梦。看在陈瑕的面子,你爷爷我不再找你麻烦也就是了。我的鹦鹉被你的鸟伤了,好在你的鸟窝已毁,我就不与你计较!”他有心与叶长风大战一场,可是陈瑕在此,再加上叶长风轻功了得,无论如何难以得手,莫不如
就把叶长风先稳住再说,报仇之事也只好作罢。
陈瑕笑道:“正该如此,我这次来,是为了盗取解药,你们俩不如帮我想想办法。”接着就把车银花之前对他的话跟两人说了一遍,“她的意思是派我去渔阳,跟廉范说叫他放人,之后就交出解药。”
叶长风频频摇头,“那车银花乃是部落的主母,见识可比董土楠强得太多,我看要她交出解药可不容易,依我看,她多半是看出你的破绽,想先把你稳住。”
“难道她不顾董土楠的性命?”陈瑕半信半疑。
叶长风道:“你不了解车银花,她心思缜密,生性多疑,不会轻易相信汉人。就算廉范肯交出董土楠,车银花也会担心渔阳郡解了毒之后,再派兵围剿她的部落,不解除这个后顾之忧,要她给真的解药,绝无可能。坏就坏在那廉范屠戮步鲁根全族,使得大汉已经失信于整个辽西的二十八个部落。”
“那该如何是好?”陈瑕眉头紧锁,以他的智慧实在是想不出什么解决之道。
江浪笑道:“管他娘的,别听那个废人胡言乱语,大汉什么事办不成,依我看你现在就回去,抓了那个老娘们,掰断她的手手脚脚,看她肯不肯交出解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