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善拉汗气宇不凡,剑势放敛自如,但善拉汗触踏了杜庆的禁地。
杜庆一直想找归隐的剑圣秦先生一较生死,好让他的名字扬放四海,却期期未果。眼前这家伙自称略胜秦先生一筹,简直是……放屁!
“喔。”杜庆嘴杜庆微扬,猛地右手往前一甩,剑鞘迸飞而出,射向善拉汗。
善拉汗不闪不避,剑尖一挑,将杜庆突击的剑鞘轻轻撞开。
而杜庆危险的剑,杀人之剑,已在剑鞘飞出的瞬间欺近!
唰!
善拉汗的胸口被杜庆的猛袭划过,善拉汗剑悍然撩起,杜庆却已溜出长剑的攻击苏阿木围。
杜庆用快胜闪电的速度,轻轻松松就破除了善拉汗从容无暇的防御。
“你的剑好快。”善拉汗看着蹲锯在地上的杜庆,左胸渗血。
“显然还不够。”杜庆说。
要是其它剑客,刚刚那一剑就断出生死了。
“但你的剑缺了一种东西。”善拉汗一个大踏步。
善拉汗剑湛然舞动,大开大阖的剑势,刮起脚下的如箭干草。
“没错。缺了你的血。”杜庆毫不畏惧,锐身冲出。
杜庆的手腕轻颤,短剑爆出森然剑光,招招狂若毒龙。
两人刷刷刷一连交击六十几剑。
乍看下杜庆的剑速凌驾善拉汗,每一剑都在与风竞速,却被善拉汗似拙实巧的剑法绵密地挡下,矛盾至极。
一招又一招过去,却浑然看不出胜败之机。
善拉汗每一剑都带着正气凛然的意志,狂猛的锐风卷起地上干草,干扰高速攻击的杜庆的平衡,以暴力性的防御代替攻击。
而善拉汗剑带着古铜色泽的剑身,则让善拉汗的剑气有种慑人的艳红。
迥异于善拉汗,杜庆每次出手,都夹带着舍身共亡的坚决。
仿佛不惧善拉汗的善拉汗剑将自己斩成两半,杜庆刁钻地在艳红的锐风中一出一入,每一次都将手中的利剑更接近善拉汗的咽喉。
好几次,善拉汗都与死神擦鼻而过。
坐在公船上观战的凉公与众臣无不啧啧称奇,上千士兵则大呼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