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没画围脖上热传的那幅爱情图，而是转而画了一张群像。

人的面孔并不是清晰，画的是意，有点年纪的老房子前头，穿着红衣服的老人家和一群青壮年，还有小孩子的合影。

周围是红福字和灯笼。

画不提团圆，但感觉处处都是团圆。

只是——

主持人在余次画完画之后看了眼时间，有些懵，本来是掐算好时间，让余次画幅画，凑够三小时节目时长的，结果这人画画竟然画得比平时快了那么多。

虽然时间没凑够，但节目演到这里了，已经不能再给自己加戏了，只能顺着画，宣扬了一波团圆，然后闭了幕。

闭幕之前，余次和顾秋水远远的对视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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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忽然来了……”余次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人，甜蜜的心里也带着点责备，“都不告诉我一句。”

顾秋水倒是坦然，“我要是告诉你了，还是惊喜吗？”

“还惊喜！”余次咳了一声，一脸严肃，“今天在节目上忽然看见你，我差点就一阵惊吓把布丁给打翻了！”

空气静了一会儿。

顾秋水噢了一声，仰着头，笑了。

她眸光对着余次，漂亮又深邃的瞳孔闪着光，“所以你是说，今天看见我，没有惊喜，只有惊吓吗？”

“余次，你这样说，我有点伤心。”她说着伤心，但脸上并没有伤心的表情，反而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勾引。

余次：……

有些按不住自己狂跳的心脏，她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侧头，“好吧，还是很惊喜的。”

“但是我还是想问一句……你怎么忽然过来了？”

“你真不知道？”

“我不知道呀。”

顾秋水叹了口气，无奈，“余次，今天1月1号，是你21岁的生日，你一点都不知道？”

“……”

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