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说不清楚……”海瑞尔的眉头皱了起来，“你可以认为是一种分身术。”

“分身术！能分几个？”姜茗很有兴趣地问道。

“几个都行，但最终只有一个！”海瑞尔说道，“在我分身之前，先要选定一个或者一群‘观测者’，我的能力不会对‘观测者’以外的目标起作用。”

“在选定‘观测者’之后，我就会在‘观测者’之外的人群的感知中消失，同时我将具有无限分身的能力，直到任何一个分身被‘观测者’观测到为止……

在那种情况下，我的每个分身其实都是我自己，并没有分身以及本体的区别，唯一的限制在于，当任何一个分身被‘观测者’明确感知之后，我必须选定一个分身作为本体同时放弃掉全部其它分身……”

海瑞尔一边解释，自己的眉头却越皱越深，“算了，反正就是这么回事，你们试着理解一下就好……”

“可是我没听懂……”燕然回答道。

“我也是。”姜茗接着说。

赵惊鸿没有说话，但周鹏看着她眉头紧皱的样子，显然也没有听懂。

“我想我听明白了。”周鹏说道。

“吹吧你！”姜茗根本就不信。

“我是说真的！我真的听明白了……”周鹏连忙说道。虽然海瑞尔自己都说的有点不清不楚的，但是周鹏却清楚地理解了她这个能力的本质。

她的能力根本就不是什么分身术，而是在没有观测者的情况下，使自己处在量子叠加态的一种能力，所谓无限分身的本质，其实是在没有被观测者观测到的情况下，她能够处于很多个有可能的合理状态中，而一旦有人成功对其进行观测，她就必须坍缩到其中一个合理的位置上。

但是让人遗憾的是，几名魔女们好像都对周鹏是否真的理解了海瑞尔的能力不感兴趣，众人继续沿着燕然指出的方向在山路上前进。半小时后，随着赵惊鸿再一次挥动自己的手臂，众人前方夜色中的山崖上出现了一个毫无美感的石质建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