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波慌乱的从银梭身上往起爬,可不知道为什么腿一直发软,爬起又跌倒,反复几次,简明都看不下去了,直接把金波提了起来,扔一边站着,冷嘲热讽:“班长,你好歹是个班干部,就算想和银梭那什么,也避下嫌好么,你们不要脸,可我们不能污了双眼,这可是校园。”
金波面红耳赤,擦了一把脸上的血迹,气愤的指着简明道:“是你陷害我!”
简明双手高举,以证清白,一本正经道:“屎可以随便吃,话不能乱说,你们刚才那样的时候,我可是离你很远,怎么陷害,你不就是看我戳穿了你和银梭两个配合着演戏,想陷害唐晓芙同学吗,所以你才反咬我一口,下次再想咬人,麻烦找个大家都信服的借口。”
金波自恃口才好,但跟简明比起来却是小巫见大巫,他完全反驳不了简明,只能干瞪着眼看着简明,可一对上简明凛冽如刀的眼神,他只能完败。
银梭此时哭得惊天动地,同时心中很是后悔,不该装柔弱失了先机,让唐晓芙那个小贱人先向廖老师告了状,现在自己如果再说是唐晓芙推的自己,恐怕会被廖老师认为是自己因为被唐晓芙踩了一脚,所以报复她,故意冤枉她,自己得想个万无一失的对策,逆转局势。
她的对策还没想出来,就听唐晓芙惊呼:“堂姐,你后脑勺流血了!”
银梭连忙用手一摸,果然手上沾了一些血,她两眼一翻,晕过去了。
唐晓芙又大叫起来:“堂姐的羊癫疯又发了!”
廖老师怕出事,急忙叫几个男生手忙脚乱的把银梭送往镇上的卫生所。
许多在走廊对答案的同学纷纷围拢了过来,那时唐晓芙早就把脚拿开了,低着头同情地看着银梭,啧啧有声道:“堂姐这癫痫病不轻啊,有病赶紧治,药不能停。”
然后又幽幽地补充了一句:“这羊癫疯是不是遗传呀,听说堂姐的外婆也有这病,不知这病发作起来打不打人?”
接着装做害怕地和唐晓兰躲得远远的,那些围观的同学也都退避三舍。
银梭气得肺都快炸了,可现在自己已经吃了这么大的亏,只能暂且忍耐,就这么躺在地上装死,她就不相信自己都伤成这样了,会没有同学反应到廖老师那里去。
可还没等到廖老师来,唐晓芙就上前来扶她:“堂姐,我送你去镇上卫生所看看。”说着暗中用手狠狠地揪了一把银梭身上的软肉,软肉揪着疼,可是很难留下伤,教训这种绿茶婊牌白莲花就得不走寻常路,不然白莲花没教训成还把自己给赔了进去。
银梭疼的喊了一声,本能地推开唐晓芙,唐晓芙立刻跌坐在地上,委屈的眼泪汪汪。
恰巧这时金波带了廖老师急匆匆的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说:“老师,快些过去,银梭被唐晓芙推在地上伤得不轻!”
简明一直靠在教室的后门门框上看好戏,听见金波的话,懒洋洋的跨前两步,拦住廖老师和金波的去路,眼里含笑,可是眼神却杀气腾腾,盯着金波冷冷的说道:“班长,你什么时候学会了告黑状?你眼瞎吗,明明就是唐银梭故意把唐晓芙推摔在地上了!”
然后故作思索的想了想,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我记起来了,自从你和银梭鬼混在了一起之后,你就总是帮着她对付唐晓芙,人家今天好不容易赶回来考试招你们惹你们了,还是刨了你们两家的祖坟,你们居然还联手对付人家!你可真够卑鄙!”说到最后一句话,简明是把脸凑到金波跟前一字一顿说的,金波顿时变了脸色。
自从银梭因为唐家诈骗冷首长一家她也未能幸免,在派出所里蹲了几天,金波爱惜羽毛,不敢再和她明着来往,两人一直都是背着同学们暗中交往,现在被简明戳穿,他当然恐慌!
廖老师皱眉道:“简明,你先让开,等老师看过银梭的伤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