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捣乱啊。”白宁是真的气。

“算了，真去捣乱，万一被抓进警局，在里面呆个十年八年的多悲哀。”

白宁想想也是，顾知衡那么爱纪念初，他什么都干的出来。

“惹不起，只能躲了。”

小五这一睡，就睡到下午六点，他醒来时，只觉得神清气爽，小五睁眼看到身上盖着的毛毯，才想起他是在乔安这里。

客厅里亮着灯，厨房里也亮着灯，小五听到炒菜的声音。

他把毛毯放在一边，穿好鞋子朝着厨房走去，看到乔安的背影，小五的眼眶一热。

“嫂子。”一开口，才发现声音嘶哑。

乔安回头：“要不要喝水？自己倒。”

小五摇头：“嫂子，我有点话想和你说。”

见他睡了这么久，应该渴了，乔安把锅铲放下，又盖好锅盖。

“你那么厉害，我崇拜你还来不及，快回房吧。”

“哇塞。”书灵大叫一声，蹦跳着跑了。

乔安把尿布洗净，晾到阳台那里。

到客厅一看，见小五坐在沙发上睡着了。

她去找了一块毛毯过来，盖在小五的身上，见他眼睑下一片青色，黑眼圈严重，再想到他的眼睛布满了红血丝，看起来就很久没睡觉了。

乔安叹了一口气，只觉得小五辛苦。

她轻手轻脚地回了卧室，把门关上，王慧正在逗顾慕乔，看到她，她说：“那小伙子送离婚证过来了？”

“嗯，他在沙发上睡着了。”乔安坐在母亲的旁边：“让他睡一会，当兵辛苦。”

她再怎么恨顾知衡，也不可能把气撒在小五身上，而且，她还挺喜欢小五的。

王慧再怎么对顾知衡不满，觉得顾知衡没有一丝良心，但对小五还是讨厌不好，在她眼里，小五就是个孩子。

“留他吃个饭吧。”王慧叹口气。

乔安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到十一点了。

“妈，您看着孩子，我去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