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一说话可把柳如雁吓坏了,她与妹妹虽然背对着那人,但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他身后的人绝不简单。
要知道柳如雁最自豪的就是自己的轻功身法,江湖百晓生排的轻功榜他虽然排在后五十名,但也是江湖少有。排在她前面的都是各大门派的掌门、长老。
所以说,在年轻一辈中,根本没人几个人的身法能无声无息的来到她身后。而今次,人来到她身后她却不知道,无论如何她也不敢想象。这次来成婚,她所见到的高手一次比一次让人惊惧。
那脾气火爆的柳如鱼的愤怒更大于惊讶:“你……你什么东西,敢指派我。”
她一眼便认出这人是白天与她在门口发生争执的那人,自他被吴越天拉进大厅后,就一直想问吴越天他到底是什么人。不过现在被他这么一指派,立时就把其他的事都给忘了,光顾着发火。
就在她准备继续破口大骂时,柳如雁已先拉着她向厨房走去。“今天仆人们都忙了一天,让他们多休息一下。妳从小到大都是舞刀弄枪,连个茶都不会泡,以后怎么嫁得出去,趁今晚有空,我好好教教妳。”
吴家大院中的“静心亭”内,“儒刀”、“剑尊”正在喝着好茶,上品的好茶、上等的紫砂壶。以十年以上的荔枝枯木烧制的凝夜露水冲泡。品茶的高点,也是刚刚制作出来的。
“柳生无刀邀你去泰山比武是有意义的。”李天行首先打破沉默。
“我明白。”吴越天回答道:“作为儒家的子弟,在那里动手就要想到孔老夫子的‘仁’,他是想我刀下留情。”
“那你真打算这么做吗?”
“也许,柳生无刀只是随便选了个地方。”打这下来,两人又没有话说,只是默默地品茶。“在想什么呢?”这次是吴越天先开口问道。
“找你报仇的人已向你下战书了,决斗结束后你就逍遥自在了,但我的仇人到现在还没有行动,我的这颗心终是放不下。”
“你的仇人是谁?”吴越天好奇地问道。
“是十剑中仅存的剑痴。”
“是他!他果然没死。不过,就算他没死,也不是你的对手,你有什么好担心的。”
李天行叹了口气道:“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更何况他若收了一个聪明绝顶的徒弟,学会血雨剑法中的一剑必杀,怕只有剑神和剑仙才能胜得了他。”
“剑神、剑仙?”吴越天显然不知道这两个人“恕我孤陋寡闻,我自回中原至今,还没听哪个提起过剑神、剑仙这样的人物。”
“姐夫,你别听他胡说。”亭子外的柳如鱼人说道:“中原武林中根本就没有剑神和剑仙这两号人物。虽然我不知其中真是原因,但事实就是这样。”
吴越天看着李天行微微一笑:“既然天行这样说了,就一定知道些内容,不知天行可否一解我心中疑惑?”
“这秘密可是我冒着生命危险打听到的,这可是连武林三快都不知道的绝密消息,我要是说了,那两人怕是要和我拼命。”
“既然能让天行如此感到害怕,看来这剑神、剑仙还真不简单。那我就不勉强了,万一他们两真的找你拼命,那谁去泰山做公证人呀。”
李天行听了,差点一口喷了出去:“让我做公证人,你开玩笑吧?”
“怎么?不愿意?”
“酒宴上很多人都推举董和斌做公证人。”
“我和柳生无刀决斗只是个人恩怨,我根本就没想把事情闹大,到时候我们轻装简行去泰山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