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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就为了退亲这件事占理?
还是成亲王府的人就是这般缺德,他家儿子名声臭了,就非得拉萧玉筝垫背?
宝铃摇摇脑袋,陈俊他父王敢这般大闹,目的铁定没这般简单。
“宝铃,我们去恒亲王府看看吧,玉筝清清白白一个姑娘被前未婚夫这般泼脏水,还不知道猫在哪里哭呢。”宝琴怕玉筝做傻事,心底着急,跑进宝铃内室捞上一件披风,给宝铃披上就要拽她出门。
宝铃本想派人去跟靖王说一声,后来一想,连宝琴都知道的事,靖王绝对早知道了。
宝铃再不耽搁,空着肚子大步随宝琴坐上马车,前往恒亲王府。
“没你们这般坑人的,闺女大了不愿嫁,我们成亲王府不强求!但婚约还在,府上的郡主就背着咱们世子,与旁的男人搞在一起,这算什么?”
“这也欺人太甚了吧?”
“提前先说一句退亲,有那么难?退了亲,别说与旁的公子哥搂搂抱抱,就是珠胎暗结咱们也犯不着管……”
宝铃的马车驶向恒亲王府大门,陆陆续续听到指责的声音,还句句义愤填膺嗓门贼大,宝铃直犯呕。
掀起窗帘一角往外望,只见恒亲王府大门前的巷子早已被围观的群众堵了个水泄不通,里三层外三层,里头的人要想出来不容易,外头的人想要进去也不容易。
一个有些年岁,像是老管家那样的老仆人,立在王府大门前替陈俊讨公道,嗓门贼大正在闹事的就是他。在老仆人的不远处,还立着一个想闹事,却拉不下脸面开口,干站在那儿的五旬左右的老男人。
呵,说错了。
老男人哪里是拉不下脸面开口,他正是这场闹剧的顶梁柱,陈俊他父亲成亲王。
他不开口,只不过是安排了人替他开口,他站在一旁欣赏自己的杰作罢了。
认出是他时,宝铃顿时瘪嘴,真心不要脸。
护犊子护成这样,颠倒黑白,一心给别人泼脏水也是够够的。
宝铃的马车正被前头的看客堵着过不去时,巷子那头突然策马而来几个人,打头的是陈俊。
看到陈俊那张白面书生的脸,宝铃宝琴纷纷反胃,宝铃连忙吩咐马车夫绕道走西侧门。
真真是一眼都不愿多看陈俊一眼,宁愿绕道走远路。
“陈俊父子这般无耻,也不知玉筝怎么样了。”宝琴催着马车夫快赶车,心底气愤极了。
但出乎意料的,进到萧玉筝的小院,竟看到萧玉筝坐在临湖的石桌旁,在低头作画呢。
樱粉色的薄纱长裙垂落脚踝,肩头落着两只蝴蝶,长长的秀发垂落在腰际,偶尔随风飘起。
细白的小手握着画笔,轻盈地在石桌的白纸上移动。
宛若外界的纷纷扰扰都与她无关,遗世而独立,那般静美。
宝铃忍不住拉停宝琴,这样美好的一幕都不敢打扰了,生怕她们一去就会破坏掉气氛。
“宝铃宝琴,你们来了,怎的不过来?”停歇的间隙,萧玉筝一个偏头看到了不远处飘飘然的衣裙,一抬头见是她俩,眉眼立马染笑,笑着朝她俩招手。
萧玉筝甜美的笑容,心平静和的样子,一点也不像知道外面发生了何事的样子。
宝铃捏捏宝琴的手,眼神示意她不要乱说话。说不定恒老王爷就愿意这样保护萧玉筝,不让她知道外头陈俊折腾出来的龌龊事。那种龌龊事,知道了一点好处都没有,反倒是往死里逼她。
不知道,确实更好。
可宝琴满脸的气愤,不是那么容易能遮掩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