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爽说:“谢谢你照顾小黄。它还听话吧?”
张曼笑说:“开始时不大理我,只吃我喝我的。后来慢慢好些了,我吃肉它吃馒头都不行,呜呜地危胁我。这两天才稍稍听话了些,和我有了些感情,但又养成了一个毛病,我上班时拦住角门儿不让走。”
毕爽替张曼为难地说:“那怎么办?该不会辞了职在家伺候小黄吧。”
张曼说:“倒不至于,后来我想了一个办法,那就是扔一块肉做卖路钱。”
毕爽哈哈笑着拍了拍小黄的头,说:“太皮了。让表姐破费了!”说着,他走到门口,在柜子里拿出几张百元大钞。”
“可别介!”张曼还没等毕曼把钱递过来,就连连摆手拒绝说,“我还没给小黄劳务费呢,你还要倒贴钱。你知道吗,这小黄可是单身独居女性的好伙伴,看家护主周到细致着呢!”
毕爽见状,就重把钱塞回去,并不强让。不经意间撩了下她的大长腿,除了雪白莹润外,最符合那个时代的就是半高跟上的一截短丝袜了。
“好看吗?”张曼的话立即和他的眼光接上。
毕爽脸颊微红了下,接着灵机一闪,说:“你试着把袜腰剪掉,效果会更好。”
张曼的眼光立即由些许的暖昧转换到惊喜频道,醍醐灌顶地说:“这创意太好了,不愧是大哥神膜的创世人!”
“过奖了。”毕爽淡然一笑说,见张曼说干就干,做势要褪掉鞋袜。
毕爽忙提醒说:“等一等!”然后他抓起桌上的一块抹布,往门的方向甩了过去。噗地一声,抹布竟稳稳地黏在门上。
“这是干嘛?又是你的发明?”张曼好奇地问。
毕爽赧然一笑说:“刚我看门上的洞里有睫毛在闪烁,所以用抹布堵了下。至于这种黏门特技并非什么创意,而是它和门都太脏了。”
他说着,在侧墙的盆架上洗了下手,又把手擦干。
“现在安全了,我把袜腰剪了去看下效果。”张曼拿起了桌上的一把剪刀,问,“这个方便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