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撕破了脸皮,没人在惧怕卢啸塚在杭城的势力了,早已是不死不休的局面!曾经高高在上无人敢惹的卢半城,现在只是他们不共戴天的仇人!
“愚昧!你们以为陈六合有多大的本事?你们以为跟他合作就能好吗?他这个人野心勃勃做事不折手段,你们是在与虎谋皮,不会有好下场!”卢啸塚道。
周嘉豪和慕家父子不为所动,周嘉豪道:“与虎谋皮也好过与你这只老狗为伍!多说无益,卢啸塚,我们手下见真章!就让我们都瞪大眼睛看清楚,谁能笑到最后!我愿意拿我的身家性命跟你赌!”
“我们慕家也义不容辞!”慕霆北硬声说道。
卢啸塚眯起了眼睛:“好,很好!退路留给了你们,你们竟然还要冥顽不化,非要走向绝路,那就怪不得我卢啸塚做事心狠手辣了!我会让你们死的心服口服,你们必定一败涂地!准备好棺材!”
他这句话音刚刚落下,还不等周嘉豪等人说什么,徒然,一道悠悠然的声音慢悠悠的传了过来:“我看要准备好棺材的,是你才对吧?!卢老狗!”
这道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得所有人都微微一怔,转头望去,只见一个青年不知何时出现在五六米开外!
他懒懒散散的站在那里,在阳光的沐浴下,显得容光焕发,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熟悉笑容,看似漫不经心,实则给人巨大的压力!
看到青年,周嘉豪与慕家父子三人的脸上猛然一喜,慕建辉第一个开口道:“陈老弟,你怎么回来了?”
周嘉豪与慕霆北脸上皆是荡开了灿烂的笑容,笑容中,仿佛蕴含着一种松了口气的释然,如释重负一般!
听到周嘉豪的话,卢啸塚不为所动道:“无所谓说客,我只是不想做一些无谓的斗争。”他接着道:“这段时间我就一直在想,为什么会这样?有必要这样吗?血溅五步,危机四伏,你死我活?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
说到这,卢啸塚顿了顿,道:“其实什么都不为,这一切都是因为一个人而引起的,这个人就是陈六合!自从他出现在杭城后,就掀起了诸多是非,兴风作浪搞得很多事情都没有了规矩,破坏了原有的规则!”
“他没出现之前,我们大家都相安无事!杭城风平浪静!”卢啸塚道:“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他!是他让我们开始争斗,拼个两败俱伤对我们一点好处都没有!只会便宜了陈六合!”
卢啸塚沉声道:“他蛊惑你们,用你们当枪跟我斗,斗到最后,他只会坐收鱼翁之力!我们为何要便宜了他?”
闻言,三人皆是冷笑了起来,周嘉豪讥讽道:“卢啸塚,你这个计策,有点剑走偏锋的意思啊?不用绕弯子了,直说,你想表达什么?”
“我想表达的东西很简单!我们同是杭城本土势力,何须让一个外来者搅动风云?更不能被他牵着鼻子走!你们更没必要做他的马前卒!”
卢啸塚盯着三人道:“只要我们齐心协力,把陈六合赶出杭城,甚至赶尽杀绝!这才是最正确的做法!杭城仍旧是我们说了算!把陈六合踢出局,一切都会风平浪静!对我们在座的,都有利!”
周嘉豪满含冷笑的看着卢啸塚,道:“你说的似乎真有那么一些道理!卢啸塚,你是个阴谋家啊!你是怕陈六合动摇你在杭城独大的地位吧?你害怕了!”
“我说的都是实话而已!”卢啸塚轻声说道。
“那我女儿这笔账,我跟谁算?”周嘉豪脸色一变,怒斥道。
慕霆北也是阴沉沉道:“我儿子的死,这笔账我又跟谁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