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和宋月秋是谁？”赵轩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悠湖旅游度假村事件的主犯。”

赵轩回想了一阵，才恍然记起，“喔，就是那对早就被我们从名单列表上排除在外的人啊！姜总，你为什么突然间想查他们了？柴建不是您的亲生父亲吗？”

姜于渊：“应该不是。”

赵轩：“……”

应该不是是什么意思？这到底是是，还是不是啊？

赵轩抓耳挠腮的正想不明白时，姜于渊换好衣服出来了，“尽快给我结果。”

赵轩不再多问，“好的。”

他正要出去去调查时，姜于渊忽地叫住了他，“等下。”

赵轩转身，“还有什么吩咐，姜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