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地上是斑驳的血迹，触目惊心。

“头，这娘们的腿应该废了吧。”孙帅喘息着，手中棒球棍的顶端，还有血迹。

雷启瞥了眼地上女人近乎血肉模糊的双腿，“嗯。肯定是废了。”

“这要是明早麻醉醒了，这娘们估计得疼的疯掉吧。”韩道怜悯的说了一句。

“何止是疼的疯掉啊！她要是发现自己昨天还好端端的双腿，今天就废的跟烂鱼似的，肯定得发狂。”孙帅道，“等她再发现……”

他忽地打住，看向雷启，“头，你确定你上这娘们的时候，她还是个处？”

韩道也看向了雷启。

几个小时前，雷启完事了去叫他们俩继续时，雷启说了一句，“她竟然是个处。”

当时他们还诧异了一会。

白慕姝都是莫太太了，她还没和莫谦冽同过房？

不过当时孙帅和韩道只想赶紧泄火，也没和雷启细究这事，就赶紧轮流去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