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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朱二人连想死的心都有了,可偏偏无法躲避,嘴里又被塞了两团棉絮,话都说不出來,只能咬着牙关紧闭双眼当起了鸵鸟。
书院门口的护卫也是足足发了好一会呆才回过神來,哄散人群将二人抬进书院内,又引起书院内部的好一阵轰动。
应天府的捕快來得很快,这二位少爷都是有大背景的主,捕快们自不敢怠慢,可听说对方是两个金人时却又集体怂了,只是秦朱二人暴怒之下硬是要个交代,捕快们无可奈何之下只得发动起所有力量进行全城搜捕。
说是搜捕,可谁都沒这胆子,大宋朝的捕快都会这招场面活,搜归搜,捕不捕另说。
可惜那两个金人大汉从丢下人后消失了踪影,仿佛根本沒在这个城里出现过一般,任捕快们怎么搜查怎么找也沒找到蛛丝马迹。
而这时的书院内不知什么时候传出了一条小道消息,说秦朱二人被剥干净丢门口的原因竟是因为在桃红阁与人争风吃醋抢夺一个婊子,不到半个时辰而已,整个书院的住宿生全都知道了这事。
女院也不例外,女人天生就有一颗八卦之魂,更何况是在这样的圣地中发生这么劲爆的事,天还沒完全黑下來的时候全书院的女学已全都知道了秦朱之事,同时也知道了他们的新外号,,花生米。
而这个时候在应天府某座酒楼里,徐子桢又喝起了酒,和他在一起的还有几人,分别是燕赵顾仲尘钱同致还有宝儿寇巧衣,另外还有那两个假冒的金人汉子,,杜晋和闻八二。
杜晋的易容功夫在真定金营时就让徐子桢他们惊艳过,更何况只是简单地装扮成金人而已,回头找个地方洗把脸换身衣服,鬼还找得到他们。
当闻八二绘声绘色将整件事情说完后雅间内已笑翻了一地,就连寇巧衣也捂着嘴不住偷笑,跟着徐子桢这么长时间她也对这种荤段子免疫了,再说这两个都是徐子桢的敌人,不管怎么弄她都只觉得解气。
燕赵咧着嘴笑道:“俩孙子怕是在书院内混不下去了,这他妈哪还有脸呆着啊,”
顾仲尘却道:“未必,应天书院非等闲之地,得一个修读名额來之不易,除非他们为此事被开革出门,不然他们不会自行离开。”
徐子桢砰的一声墩上一坛酒:“沒事谈这种鸟人干嘛,沒的扫了自己的兴,喝酒喝酒。”
“來,喝。”
这一晚众人又不出意外地醉了一片,只有宝儿和寇巧衣沒喝,将徐子桢抬了回去。
第二天徐子桢早早地來到了书院,却发现秦松和朱时阳沒來,一问旁人说是请了假,也不知几时回來。
那人说这话时脸上的笑容隐带猥琐,说完后忽然低声对徐子桢道:“那消息便是小弟传出去的,敢惹徐兄,当真是不知死。”
徐子桢又好笑又惊讶,正奇怪自己什么时候人缘变这么好的时候那人又做了自我介绍,原來他是郓王赵楷的人,受王爷托付特地在书院内给徐子桢帮衬的,徐子桢表面上恍然加感动,心里却暗暗冷笑。
秦朱二人惹了老子就是这结果,不过谁要惹了自己的兄弟,那结果也不会好到哪儿去,即便你是个王爷,照弄。
平平淡淡又一天,下午才过了小半徐子桢就熬不住了,哈欠连天犯困不止,终于找了个借口溜出讲堂來到室外,刚吸了口新鲜空气打算清醒一下,眼前却晃过一道动人的身影。
徐子桢眼睛一亮,这不是那冷得跟冰山似的美女么,不行,好不容易又碰回面,说什么也得勾搭一回。
“美女,又见……”
他快步过去刚嬉皮笑脸说了半句,那美女却转头瞥了他一眼,嘴唇轻碰吐出两个字來:“无耻。”
徐子桢的笑容顿时僵住,这妞怎么个情况,早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