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良,你就别危言耸听了,你既然装逼,也要装得像才行,你知道黄花梨木的鉴别方法吗?你掌握了几种?”李牧之像条疯狗,紧追着咬。
“你知道吗?你又掌握了几种?”吴良反问。
“我……我是没那个能力,但是你不要转移话题,我问的是你。”李牧之明显有些心虚。
“哦,很抱歉,让你失望了。我知道鉴定方法,而且所有的方法我全部掌握了。”吴良轻笑。
李牧之的脸,刷的一下变得通红。
他恼羞成怒,极力反驳。
“你的话谁信?你问问大家,一个整天只知道挥霍钱财的败家子,可信度是多少?”
吴良淡然笑道:“仇富的人只看到我败家,却没看到我赚钱,我如何能叫醒一群装睡的人?再说,我败家的钱不偷不抢,与你们何干?”
随即,吴良又说:“扯远了,我站出来说话的目的就是为了劝说刘总放弃竞拍,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你们继续玩。”
说完,吴良就拉着刘山,回到位子上坐下。
不过,李牧之和杨博,并没有打算放过他。
杨博碍于年纪和辈分的原因,并没有像李牧之一般直接。
李牧之活脱脱就是条疯狗,逮到机会就把吴良往死里整,以此来满足他的报复心理。
“吴良,你怎么回去了?你怕了!你肯定怕了!你心虚了!”
杨博也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悠悠然叹道:“省城出了个败家子,说话真是嘴上没毛,靠不住啊!”
围观的人们,被这么一起哄,也附和着嘲讽吴良。
这个时候,大家都把舆论的矛头指向了吴良,指责吴良是来搞事情的。
李牧之顿觉大快人心,更加得意。
“哈哈,吴良,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你何必在众位前辈面前装呢,这件太师椅一看就是老旧古物,你管他是不是海南黄花梨木呢!”
李牧之这傻货在吴良面前像只苍蝇一样嗡嗡乱叫,吴良烦透了,这若是在外面,早就拍他几巴掌,告诉他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了。
“人丑就应该多读书,黄花梨木是否是海南产的这之间区别很大,是黄金和锈铁的区别。”
吴良重新站了起来。“真当我败家子没文化?李牧之,我会让你怀疑人生!”
全场瞬间安静,安静的就算是头发丝掉地上的声音也能听见。
但几秒钟过后,又是一片嘈杂,场面变得混乱,像是菜市场。
什么明星和社会名流,这一刻都无法淡定。
“赝品?怎么可能是赝品?败家子的话,信他不如信狗!”
“败家子就是个大老粗,整天就知道败家挥霍,他的话可信度极低!”
“这对明代海南黄花梨木太师椅是经过众位文物专家共同鉴定过的,怎么可能是赝品!打死我也不信这是赝品!”
“吴良的话不能信,他就是跳出来凑热闹的,竞争不过李家和杨家,就只能跳出来搅和了,就是个跳蚤!”
看来仇视吴良的人不少,这些人中,有些是被吴良套路过的。
有仇的报仇,有冤的报冤。
当初吴良买烂尾楼砸钱玩,把北城的一批富豪坑坏了,此刻少不了受到挤兑。
至于李牧之素来与吴良不对付,机会来了,他也不可能放过。
“吴良,你一个文盲懂什么!这椅子是货真价实的明代黄花梨木,做工考究,你知道黄花梨生长多缓慢吗?你知道这椅子多么来之不易吗?”
李牧之言语流利,一上来就展开了猛烈攻势。
他抓住了吴良的软肋,因为在他眼中,吴良就是个只知道吃喝玩乐挥霍钱财的败家子,对文化艺术所知甚少。
面对李牧之唇枪舌剑,吴良表现很自然:“这海南黄花梨极易成活,但极难成材,一棵碗口粗的树可用材仅擀面杖大小,真正成材需要成百上千年的生长期,如果它不是赝品确实价值连城。”
“啧啧,还真能拽几句,你肯定事先查了资料!”李牧之阴阳怪气的说。
查资料?太low了吧,神豪系统一个传输信息的指令就可以轻松搞定。
“你想说什么随便说好了,你开心就好。”吴良懒得搭理李牧之。
他站出来并不是为了争吵,而是阻止刘山入坑。
吴良转身面向刘山。
“刘总,听我一句劝,这真是赝品,希望你能慎重考虑。”
刘山拧着眉头,一脸严肃。
“小吴,你真有把握?我是发自内心的想要拿下这对椅子!”
“相信我,这真的是件赝品。”吴良言语诚恳,他对待朋友很真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