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

司泽微怔，很快也回应了她。

在打招呼这短短的几秒钟里，南佳的目光巴不得将他看穿。

他似乎一点都没有想起来昨晚发生的事情，只字不提。

南佳又盯着他看了一会，没忍住，还是开口问了，“叔叔，你喝酒会断片吗？”

“嗯？”

司泽微愣，面露疑惑之色，望着她，“我一般醒来之后，就忘记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昨晚没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试探的语气，像是真的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像是真的没有印象。

“没什么。”

南佳松了一口气，视线落在他那大香肠上，抿唇憋笑，“你酒后特别安静，不哭不闹，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司泽没有多问，点了点头，“那就好。”

两人各怀心事起床去洗漱。

一进浴室就是洗手盆，上方有一面大大的镜子，只要一看到镜子，他肯定就看到自己的杰作。

这会她一点都不想让他看到自己做的傻事。

太幼稚了，现在想想都有点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