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陈惜看了看靠在陈勇严身上的赵山良,犹豫了下。
“这是良良的事,等他醒了我跟他商量一下再跟你说可以不?”
陈勇严顿感心酸,他捧在手心里,大气都不敢喘呵护长大的闺女,居然跟爹也有不能说的事了。
偷偷看了陈勇严的表情,陈惜很内疚。
“就是……就是良良父母的事……我说了真的不好,爹你别这副表情嘛……”
像是她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一样,那么伤心……
“良良真的没事吗爹?”
陈勇严没好气的回答:“没事!你爹我当年在战场上,比这重的伤多了!现在还不是活蹦乱跳的!”
要不是这小子受伤了,恨不得现在把他丢下马车,抢自己的女儿!
他浑然忘了以往把赵山良当女婿看的心情了。
陈惜扒着车窗看到医馆,喊竹青停车。
陈勇严:“继续走!”
“爹,你生他的气等他好了啊……我们先给他治伤好不好?”
陈勇严气的胡子翘了起来:“我生他什么气?他这伤去医馆传出去你们怎么说?连我都不能告诉的你能公诸于众吗?”
……
是她狭隘了。
“再说,他这个伤,我已经包扎止血了,再过俩时辰也没事!”
陈惜慢慢挪到陈勇严旁边。
“爹爹我错了!”
小嘴巴瞥着,大眼睛偷偷看陈勇严,手指绞啊绞。
“错哪了?”
“不该猜测爹吃良良的醋,误会了爹。”
知错能改是好品质,她从小到大认错都很利索。
“你最大的错不是这个。”
“不该跟良良去那里,我们还小。”
陈勇严看着什么都懂的女儿,叹了口气。